日期:2019-06-05 08:45:32
定子说:“我干不了,已经跟黄队长说过的,你咋不知道?”花花一声不吭,坚持脱去了定子的裤头,眼前一幕让花花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定子的东西由于长期闲置变得干却,很像小孩的碎牛牛,更像他自己的一只大耳朵,羞涩地倒挂在腿根之间的皮肤上,成了蒙在裤裆里的一种摆设,只剩下排尿一个功能。
花花明白定子没错,人家把一切告诉了新生。新生利用人们在这一问题上喜欢模糊的语言习惯,轻描淡写地叙述引导着花花相信定子失去了生育的功能,而不是她最为在乎的性功能!是自己以前最爱的并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了他的人欺骗了自己。花花又懊悔自己当初碍于面子不把事情搞清楚,这也是自己的罪过。
肚子里的孩子又提醒她,一切的一切已难以挽回,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花花镇定地对定子说:“这些我都知道,就是心里难受。”然后沮丧地起身吹灭了流着红泪的蜡烛。定子又说了许多让花花放心,一定对花花好、对花花孩子好的好听话,才在一边炕上呼噜呼噜睡去了。
花花头疼,疼得仿佛炸开,她想到了自己和母亲商量了一晚上实施了半年多的计划,被可恶的黄新生轻松破解而宣告失败,想到了自己命苦,想到了新生的狠心、绝情,也想到了定子的可怜、厚道…黑暗中的花花躺在炕上,睁着眼睛,一直痛苦地捱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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