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滴血珠都从皮肤里争先恐后的涌出，鲜红的血液把她整个人变成了血人！

鲜血漂浮在空中，沐浴着赵扬，而赵扬也在鲜血之中迅速的恢复着，然而离开身体后，这含有息壤的血却迅速的冷却，逐渐的失去了力量！

忽然，沐浴在鲜血中的赵扬睁开眼，而马晓歌则瞬间跌落在地上。

“咳咳咳……”憋红的脸颊上青筋暴起，乍然得到空气的她大口的喘息着。那双眼睛始终不肯屈服，不含丝毫恐惧，只有恨意。

那神经病一样的赵扬忽然转身大笑起来，背对着众人。

“人！为了人你竟然可以做到这一步。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即便是令他们在苟活万年又如何？徒劳的努力，而他们笃信的神只是无意的踩过去，他们就会毁灭，这就是宿命……”

另一边，失去血液的马晓歌感觉自己浑身冰冷，似乎已经踏入了死亡的过度，黑暗中，一无所有。

眼前却出现了星河一般的东西，那是一种特别的体验，脱离**，精神不灭。仿佛**不过是束缚着灵魂的自桎梏，力量的源泉来自灵魂，而非血肉之躯。

在她的眼中，赵扬并不是一个具体的人，他像是巨大能量体的集合，或者人就是能量体集合，而**是承载这集合的东西，也是束缚能量的容器。

外在的一切都在变化，可内在的力量却是守恒，水永远是水，不会因为变为蒸汽就消失。

或许这个世界上有神，他们也并不在意人，不会因为人的灭亡而难过。就像人不会为了自己洗手时杀掉千万细菌而难过，那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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