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越来越放肆,越说越下流,简直肆无忌惮的地步,刘馨翎忍无可忍,彻底被激怒,随手端起桌子上的洋酒泼在男子的脸上,冷冷道:“姓穆的,你说的这些他不稀罕,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毋容置疑,表妹不喜欢这个男的,而且从男子的话语中,张恒远也听出了大概,男子应该是官二代,仗着老家的权势,打着老子的旗号正在纠缠表妹,而且男子已经有家室,有家室还来纠缠刘馨翎,他这个做表哥的怎能不站出来。
虽然他不想招惹这些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而且又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但刘馨翎是他表妹,欺负表妹就等于欺负他,因此,他立即站了起来,指着男子,义正词严道:“既然馨翎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再这里打扰我们。”
男子随即把脸转向了张恒远,不无蔑视地扫了他一眼,嘴里喷着浓浓的酒气,皮笑肉不笑道:“你他妈的是哪个娘们的裤门没拉上跑出来的?又他妈的算哪根葱?竟然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管大爷我的闲事,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如果你他妈的真活腻了,就他妈的过来躺在地上让大爷我送你去见阎王,要是你他妈的还没活够,还想在这个世界上风流快活两天,就他妈的马上从我穆大少眼前消失,要不然,看大爷我不剥了你皮,抽了你的筋。”
跟在男子身后一个光着上身的家伙也一脸不屑地冲张恒远道:“是啊,你他妈的算哪颗葱,竟然敢管穆大少的闲事,你他妈的抓紧时间给我滚蛋,再不滚的话,看老子我不把你脑袋扭下来当皮球踢。”
光身男和那个被称作穆大少的男子男一唱一和,一点也不把张恒远放在眼中。
张恒远的肺都气炸了,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愤怒的火苗“噌”的一声冒了出来,双目圆睁,怒视着两人,冷笑道:“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能把你狗日的怎样?看我他妈的怎么收拾你?”光身男突然一拳砸向张恒远。
张恒远早已经有所准备,光身男身子一动,他就知道光身男要袭击自己,立马做出判断,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了光身男的袭击,随之伸手一抓,便抓住光身男的手臂,轻轻往前一带。
光身男做梦也没想到张恒远反应会如此快,再加上喝了酒,一个趔趄,“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见张恒远一出手就把光身男摔倒在地上,被称作穆大少男子立即指着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几个痞子嚷道:“你们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马上给我把这小子给老子废了,还有这个小贱人。”
几个小痞子立即把张恒远和刘馨翎围了起来。
说实话,如果光张恒远一个人,打开一个缺口全身而退绝对不成问题。
关键是,他身边还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刘馨翎,他走了,刘馨翎怎么办?
就在张恒远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位身材高挑,气质高雅的绝色少丨妇丨闪身挡在了张恒远和穆大少他们之间。
少丨妇丨满头飘逸秀发的披在肩上,面容芳菲妩媚,身材修长。最关键一点,女人的胸部非常大,大到都快撑爆了上衣。她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粉色t恤,丰腴的胸部高高耸起,犹如两座山峰,将t恤撑得快要裂的程度,深深的沟壑在t恤的开缝中若隐若现。
再看下面,少丨妇丨穿着一件粉红色长裙,将女人的身材衬托地更加膏体。她的脚上则穿着一双粉红色的达芙妮梅花边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看上去艳若桃花,风情万种,只要是男人见了,心里没有不为之一颤得。
少丨妇丨闪身进来之后,首先把目光投向张恒远和刘馨翎,不经意地扫了张恒远和刘馨翎一眼就把脸转向穆大少,一脸不悦道:“我倒是谁,原来是穆大少啊,怪不得敢砸我袁紫衣的场子!”
让张恒远没想到的是,本来一脸怒容的穆大少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一脸谄媚地冲那位自称袁紫衣的少丨妇丨道:“是紫衣姐啊,我真不知道这家餐厅是紫衣姐您开的,紫衣姐莫怪。”
袁紫衣娇笑道:“不知者不怪,既然穆大少不知道这是我袁紫衣的场子,那就算了,还有,这两位全都是我袁紫衣的朋友,希望穆大少看在我袁紫衣的面子上,放过我这两位朋友,不知道穆大少肯不肯给我袁紫衣这个薄面?”
被称作穆大少的男子心有不甘的扫了张恒远和刘馨翎一眼,再次把脸转向袁紫衣,连声道:“既然是紫衣姐的朋友,那……那就算了。”
袁紫衣咯咯笑道:“谢了,穆大少,要不,我开个包间,大家坐在一起聊聊。”
穆大少悻悻道:“今天我还有事,就不打扰紫衣姐了,改天我再过来给紫衣姐您捧场。”说完,再次把目光投向张恒远和刘馨翎,恶狠狠地盯了张恒远和刘馨翎一眼,转身冲几个小痞子骂道:“你们他妈的没听见紫衣姐的话吗?还不他妈的快给老子滚。”
几个痞子赶紧跟在穆大少的身后,鸟飞兽散。
“紫衣姐,谢谢你。”穆大少一伙离开后,刘馨翎立即跑过去抱住袁紫衣,一脸感激地冲袁紫衣道。
“馨翎妹妹跟姐姐我怎么也客气起来了?再说了,在我的场子里欺负我的客人,我能不管吗?”袁紫衣立即接过刘馨翎的话,并轻轻推开刘馨翎,把脸转向张恒远,极具风情地冲张恒远一笑,道:“你好。”
之前,袁紫衣一直背对着张恒远,张恒远只是感觉袁紫衣的背影有点熟悉,当袁紫衣把脸转向他之后,他立即认出袁紫衣。
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袁紫衣正是那天他送老人去医院在医院里遇到那个美艳的女护士,也就是在201公交车上遭受咸猪手的美少丨妇丨。
故此,认出袁紫衣的一瞬间,张恒远心里也禁不住一颤,道:“是你?”
刘馨翎则不经意地扫了张恒远和袁紫衣一眼,道:“怎么?你们认识?”
“是的,我们有过两面之缘。”想起公交车上遭受咸猪手的一幕的缘故,袁紫衣脸上突然升起一层红晕。
刘馨翎再次扫了张恒远和袁紫衣一眼,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袁紫衣道:“我们前天中午认识的。”
刘馨翎道:“什么?你们前天才认识?”
袁紫衣道:“是啊,我们前天才认识,在我们医院里认识的,那天,这位兄弟学雷锋做好事,把一个生病倒在路边无人照顾的老人送到我们医院,还替老人垫付了全部医药费,最为可贵的是,垫付完医药费后,这位兄弟连名字都不留就走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张恒远道:“我叫张恒远。”
袁紫衣道:“我叫袁紫衣,看你年龄,你应该比我小,我们就姐弟相称吧,你叫我姐,我叫你弟弟。”
张恒远忙道:“你好,紫衣姐。”
袁紫衣心情愉快地应了声,接着道:“你好,弟弟。”
刘馨翎道:“是吗?表哥,紫衣姐说的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