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远听她这样说,瞪大了眼睛,道:“怎么,难道你是不想还我了?”
田欣雨好像忽然害羞起来,弱弱地说:“我是想把它留下来作个纪念。哥,实话告诉你,你的衣服这几天都在我枕头旁放着呢,有了它,我感觉很踏实,心里上也觉得很安全,你的这件衣服就是我的保护神啦!有了它我睡的特别香。要是真还给你了,我晚上就会睡的不踏实!”
听田欣雨如此说,张恒远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既然这样,衣服你就替我保存着吧,我好人做到底算了。”
田欣雨乐了,冲张恒远风情一笑,柔声道:“哥,你真好。说吧,去哪里吃饭?我请你。”
张恒远想了想,说:“你们学校食堂现在开饭吗?”
田欣雨有点吃惊地望着张恒远,说:“开着呢,不会吧,难道你想去食堂吃饭?那里饭菜很一般的。”
张恒远微微一笑,道:“今天我特别想去吃一次学校食堂,体验体验当学生的感觉,走,你带我去!”
张恒远边说边转身向师院大门走去。
田欣雨只好跟在张恒远的身后,嘟着嘴,说:“哥,你是怕我花钱吗,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要请你的啊!”
张恒远再次微微一笑,说:“知道你是真心实意,我也不是虚情假意啊,我是真想去食堂感受一把呢。”
张恒远和田欣雨并肩在校园里走着,回想起自己在大学时,和女生在操场上约会的情景,不禁感慨万千。
四年的大学生活,他错过了许多美好的东西,很想用心地抓住些什么,结果却发现那美好时光像指间沙,越是抓的紧,越流失的快。正像一首歌里唱的:应该忘掉的没有忘掉,该得到的也没有得到。
望着田欣雨那娃娃脸,张恒远心想,这个单纯的女孩子,会不会也在上演着我的过去?
田欣雨把张恒远带进了学校食堂,打了饭菜,故意找了一个靠着走廊的位置坐了,喜滋滋地和自己的同学们打着招呼,很自豪的样子。
张恒远环顾四周,感觉大学的食堂里还真是家庭气氛很浓,男女生都是一对一对的,吃着饭也打情骂俏,时不时还互相喂对方一口,一片恩恩爱爱的景象,心里感叹这和谐社会建设在大学里已经初见成效了。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一位长发披肩的女生光着大半个身子,只裹着一片浴巾走进了食堂。
那女生身材丰满,皮肤白嫩嫩的,看上去很有弹性。窄窄的一片浴巾,前面在她一双高高的胸上挂着,后面刚好盖到饱满的臀部,露着白花花两条长腿,袅袅婷婷地走进食堂,旁若无人地走着,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张恒远做梦也没想到,现在大学女生豪放到如此地步,竟然只裹着一片浴巾到食堂打饭,因为惊讶,送到嘴边的一勺汤也忘记了喝。
对于周围投过来的炙热眼光,女孩似乎视而不见,从从容容地走到食堂窗口旁开始打饭。
女孩打完饭转过身开始寻找座位,目光正好落在张恒远和田欣雨这边,随之叫了声“田欣雨”,便端着饭菜走到张恒远和田欣雨的餐桌旁,一屁(皮)股坐在张恒远和田欣雨的对面。
张恒远不经意地打量了女孩一番:不得不说,女孩身材非常好,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全身凸凹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尤其那丰满的胸,足有篮球那么大,浴巾本来裹的就不是很严实,被那对丰满硕大的胸器撑的好像马上就要从身上滑落,而且女孩的眼睛是那种最善于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秋波流动,甚是勾人。
女孩坐下后,田欣雨立即冲女孩道:“李思思,你今天这身打扮可真够前卫的!”
女孩耸了耸肩,懒洋洋地说:“刚冲完澡,懒得穿衣服。”边说边媚眼飞舞,上下打量着张恒远,打量了张恒远一番,便把目光投向田欣雨,邪恶一笑,道:“我说田欣雨,行啊,不声不响挂上一位帅哥,也不介绍给姐姐我认识认识。”
见是石增中的电话,于世儒不敢怠慢,急忙接通了电话,一脸谦恭地冲着话筒道:“您好,石省长。”
“你好,老于,你马上赶到我省政府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分管副省长召见,于世儒不能不去,也不敢不去,挂断石增中副省长的电话后,再次把脸转向夏冰和张恒远两人,一脸歉意地冲夏冰和张恒远两人道:“小夏局长,小张,今天晚上,我本来准备请你们吃饭的,没想到石省长找我有事,我得过去一趟,请你们吃饭的事,只能安排在改天了。”
夏冰忙道:“于叔您忙。”
张恒远道:“于厅长您忙。”
袁紫衣也在一旁道:“爸,您忙您的,晚上,我替你请夏冰妹妹吃饭。”
于世儒道:“那好,紫衣,晚上你就替我请小夏局长他们吃饭。”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刚才,袁紫衣光顾着和夏冰说话了,并没有注意到张恒远,于世儒离开后,她才把目光投向张恒远。
目光落到张恒远脸上的瞬间,袁紫衣心里一颤,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咦,张弟,是你啊?”
事实上,袁紫衣一从楼上下来,张恒远就认出了她。
只是,有夏冰和于世儒两人在身边,他不便主动同袁紫衣打招呼,见袁紫衣已经认出自己,他冲袁紫衣微微一笑,道:“你好,紫衣姐。”
夏冰不经意地扫张恒远和袁紫衣两人一眼,道:“怎么?你们认识?”
“是的,我们有过两面之缘。”说到这里,袁紫衣突然想起公交车上遭受咸猪手的一幕,想起在公交车上窘态,她脸上不由一热,随之升起一层红晕。
见袁紫衣脸上莫名其妙地升起一层红晕,夏冰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你们认识是很正常的事,干嘛脸红,难道……
她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扫了张恒远和袁紫衣两人一眼,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袁紫衣道:“我们前天中午认识的。”
这下,夏冰心里的疑团更大了,甚至怀疑张恒远和袁紫衣的认识过程和她当初遇到张恒远一样,也是在酒吧里,而且他们之间也一定发生过那层关系,要不然,袁紫衣说话的时候不会一脸的不自然。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既然袁紫衣脸红,说明她和张恒远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不正常。
夏冰之所以会产生如此想法,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袁紫衣的丈夫两年前去美国留学了,一年也不回家一次。而袁紫衣和自己一样,正是如狼似虎年龄,长期缺乏男人的滋润,心里和生理上一定都特别的饥渴,遇到张恒远这样帅气的男人,与之上床再正常不过,当初,她不就是因为生理饥渴,在网上逡巡,遇到张恒远并和张恒远相约见面发生一夜情的吗?
想到这里,她不由醋意横生,圆睁美目,狠狠地盯了张恒远一眼,然后才把脸转向袁紫衣,不无醋意道:“什么?你们前天才认识?你们怎么认识的?”
袁紫衣并不知道夏冰误会自己和张恒远,顺着夏冰的话道:“我们在医院里认识的,那天,张弟学雷锋做好事,把一个生病倒在路边无人照顾的老人去我们医院,而且还替老人垫付了全部医药费,最为可贵的是,垫付完医药费后,张弟连名字都不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