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种想法之后,他也变得放肆起来,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竟然冲破了心理的堤坝,把黄潇潇紧紧地搂在怀中,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
然而,就这时候,赵良玉喊道:“该干的都干完没有?如果没干完过半小时再接着干,我开灯了。”
听赵良玉说要亮灯,张恒远这才恋恋不舍松开黄潇潇。
张恒远这边刚松开黄潇潇,灯那边就亮了。
借着橘黄的灯光,张恒远发现,黄潇潇的脸上升起一层红晕。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张恒远转身走进洗手间,开始整理衣服。
张恒远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在心里想,这种地方,太容易让人乱性,而且想克制也没办法,让人根本管不住自己。
平静了下心情,他才缓缓走出洗手间。
见张恒远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两个女孩子都抿着嘴冲他笑,而且全都一脸的暧昧。
张恒远知道她们是在笑自己,但装出不懂的样子。
接下来,大家继续唱歌跳舞,或许有了刚才的铺垫,他们越玩越兴奋,在酒精的作用下,张恒远彻底冲破了心理的堤坝,不光吻了黄潇潇,而且摸了黄潇潇的胸和屁股……
不知不觉间到了夜里十一点多。
就在大家玩的兴起的时候,张恒远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听见手机铃声,张恒远再次走进洗手间。
走进洗手间掏出手机一看,是袁芳的电话。
见是袁芳的电话,张恒远才想起一下班就和赵良玉过来了,忘了给袁芳打电话。
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还没离婚,袁芳还是他法定意义的妻子,按惯例,到了这个时候不回家应该给她打个电话,故此,他把电话回拨了过去,告诉袁芳,自己有事情,今晚不回家了。
跟袁芳通过电话,他又给孙美琪打了个电话,问孙美琪在干什么。
孙美琪告诉他,她正在家里看电视剧,并问他在做什么。
他告诉孙美琪,自己正在外面陪客人,还没结束。
得知张恒远还没回家,孙美琪说:“张哥,我想你,今天晚上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张恒远说:“我也想你,等一下宴席结束了,我就去你那。”
孙美琪说:“太好了,你快回来啊,我等你一起洗澡。”
给孙美琪打完电话,张恒远才走出洗手间。
张恒远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黄潇潇看了他一眼,道:“当大科长的真不容易啊,这么忙!”
张恒远说:“哎,哪碗饭现在也不好吃了。”说完就看了一下表,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就到这里吧?”
黄潇潇极不情愿地说了声“好”,接着又轻声问张恒远:“今晚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回去吗?要不,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就住这儿,我们楼上有现成的房间,很方便的。”
张恒远何尝不想,而且他坚信,只要他留下来,就一定能把黄潇潇这娘们给办了,但当着赵良玉和几个女孩子的面,他也不能太过于放肆,他道:“算了,你今天还得回去陪江院长,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还是改天吧,改天等你有时间了,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定过来陪你。”
黄潇潇抬起粉拳,冲着张恒远的胸半真半假地打了一拳,一脸妩媚地说:“看张科长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还是个流氓!”
张恒远狡黠一笑,不无调侃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说说笑笑间,他们走出包间,一起来到楼下。
出了酒店,赵良玉走进停车坪把车开了过来。
赵良玉把车开过来之后,张恒远打开车门,钻进车中。
就在张恒远钻进车中的时候,黄潇潇提了两个袋子走过来,打开车门,把袋子放在了车上,冲张恒远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张科长笑纳。”说完,把门一关,冲张恒远摇手说再见。
就在张恒远同黄潇潇她们打招呼的瞬间,赵良玉发动引擎,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
车子驶出酒店后,赵良玉问张恒远去哪儿。
张恒远说:“这么晚了,不回家了,送我去教育宾馆,今晚在教育宾馆随便对付一夜算了。”
教育宾馆是教育局的内部宾馆,前几年市里酒店生意好,许多有实力的单位都想方设法以建培训中心的名义,建设了不少高标准的楼堂馆所、度假村之类的,作为自己的基地,开个会,吃个饭,都在里面接待,每年还有相当可观的收入给大家发福利。后来虽然上级发文说整顿,但已经建好的投入使用的,就只好让它继续运营了。拆了更浪费,有关部门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的事情,都是一阵风,过了就过了,过后该咋办咋办,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就这样,教育宾馆得以继续留下来,而且市教育局的领导,晚上如果需要加班或者陪上级领导打牌都在这里。
张恒远偶尔也在这里住。
这点,赵良玉是知道的,听张恒远说去教育宾馆,他心里也没有多想,直接把车开到了教育宾馆。
下车时,赵良玉让张恒远拿东西。
张恒远看了看,是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就对赵良玉说:“我又不抽烟,酒也不大怎么喝,这些东西还是你拿回去送给你家老爷子吧,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赵良玉知道以张恒远现在的身份,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稀罕,就没有推辞。
赵良玉离开后,张恒远走到大街旁,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孙美琪居住的小区,径直来到了孙美琪家门口。
在孙美琪家的大门前,张恒远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当他正准备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他的眼前随之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
孙美琪穿着一件超短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
张恒远关了门,看到孙美琪为我取拖鞋的时候,正倒撅着屁股,忍不住伸过手,在上面摸了一把,然后又拍了拍。
“流氓!”孙美琪头都没回,就回了张恒远一句。
张恒远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多日来他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这两个字经孙美琪的口中说出来,婉约柔和,听起来分外舒服。
“你笑什么?”孙美琪这才回了头问他。
他一边换着鞋,一边说:“好啊,竟敢骂我是流氓?”
“本来嘛,你偷偷摸人家的屁股就是流氓。”孙美琪也笑了,牙齿白得耀眼。
他说:“敢骂我是流氓的人只有你一个。”接着又说:“骂得好!”
孙美琪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摸得好?我才不说哩。”
他一下从孙美琪的后面抱住了孙美琪:“不说就是默认。”
孙美琪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真流氓。”
他掀起了孙美琪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你就要流氓。”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孙美琪回过了头,亲了他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们先洗澡去。”
张恒远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自己的动作。
见张恒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孙美琪故意撅了撅屁股,说:“我让你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孙美琪的声音非常好听,犹如音乐一样动听,他感到十分愉快,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孙美琪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他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