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娜点了点头,一脸风情地说:“聪明!我就喜欢张弟你身上这股聪明劲。来,张弟,为你的聪明才智,我们再干一杯。”
张恒远拿起杯子和裴娜碰了一杯,喝了口酒,说:“叫你这么说,杜琦艳和孙远军两人肯定有一腿,看起来,我之前把他们的关系想简单了。哎,社会经验还是不足啊。”
裴娜再次冲张恒远妩媚一笑,说:“张弟不用这么自责,这说明你思想单纯,没有姓孙和杜琦艳那个小**他们那么龌龊,这也是我看好你的重要原因。”
张恒远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以前不太在意权力这个东西,今天孙远军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权力有多么重要。哎,没有实权什么事都办不成。”
裴娜说:“所以啊,你一定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当上教育局局长,把孙远军这个混蛋家伙的校长给撸了,替我出一口恶气。”
张恒远做梦也没想到裴娜会如此说,禁不住扫了她一眼,不无纳闷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憎恨孙远军,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
裴娜咬牙切齿地说:“我恨死了他了,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但现在不是告诉你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只想让你明白,谁反对孙远军,谁就是我的同道中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坚定不移站在你这一边的。”
看裴娜咬牙切齿的样子,张恒远深信,她与孙远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他想不明白的是,她不是孙远军的情妇吗,怎么会对孙远军恨之入骨?
张恒远虽然好奇,但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顺着裴娜的话,说:“既然你不方便说,那我也不勉强。”
裴娜解释说:“张弟,不是我不信任你,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有点难堪,现在也不方便说,以后找机会我会告诉你的。张弟,我只是一个女人,没有任何背景,要扳倒孙远军我需要一个依靠。”说到这里,裴娜再次把目光投向我,一脸热切,小心翼翼地问我,“不知道张弟肯不肯帮助我?”
张恒远何尝不想把孙远军扳倒?
他到市第六中学蹲点,孙远军不仅不配合他,而且处处掣肘,尤其在处理杜琦艳一事上,让他颜面大失,如果他不能把孙远军扳倒,他在市第六中学的工作就无法继续开展下去,今后在教育系统的威望也必定会大打折扣。
再说了,就算是为了像叶梦瑶那样被孙远军这个老流氓猥亵侮辱过的那些女老师,他也要和孙远军斗一斗。
不过,他非常清楚,想把孙远军扳倒,绝不是那么容易,毕竟孙远军在市第六中学经营多年,整个市第六中学,从上到下,被他经营的如同铁块一般。
而且孙远军能做到如今这个位置,说明他上边一定有人。
所以,要想顺利把孙远军扳倒,在市第六中学必须有人肯站出来在一旁替他摇旗呐喊,并在前面给他冲锋陷阵,如今裴娜主动弃暗投明,投奔到他的麾下,他自然不会拒绝。
他也非常清楚,如果自己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答应裴娜,同裴娜合作,事情过后,裴娜难免会自恃功高,在他面前翘起尾巴。
因此,他沉吟了下,说:“扳倒孙远军,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帮你?”
裴娜说:“对你来说当然有好处了,最起码,你今后在市第六中学工作就没了掣肘。而且只要你帮我把姓孙的扳倒,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包括我的身体和所有的一切。当然,你比我年龄还小,长得又这么英俊,用我的身体回报你,你都有点吃亏。”
裴娜说完很有风情地笑了笑,眼睛里含着一股春水,含情脉脉地望着张恒远。
这个少丨妇丨虽然不再年轻,但风韵犹存,很有女人的娇媚,眼波流转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张恒远心里禁不住一颤,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因为他非常清楚,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要做到适可而止,既然裴娜的口味已经被他调动起来,没必要再继续同她玩深沉,因此,他顺着裴娜的话,说:“如果你不是孙远军派来的,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孙远军,我早晚得收拾。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如果不能打倒他,我今后在市第六中学还如何开展工作,在教育系统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听张恒远如此说,裴娜拍了一下桌子,随之跳了起来,抱住张恒远,狠狠在张恒远脸上亲了一下,大声说:“太好了,我就等你这句话了。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我太感谢你了。”
裴娜软软的胸部紧紧贴着张恒远的胳膊,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随之钻进张恒远鼻孔,让张恒远很是受用。他抬头看着裴娜兴奋得满脸绯红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身体某部位“怦”的一下子硬了起来,裤裆处隆起一大块。但他仍然隐忍着,克制着。因为直到目前为止,他仍然不敢确定,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圈套。
他咳嗽了一声,小声说:“裴主任,这种玩笑开不得。”
裴娜撒娇地扭了扭,说:“不是说好了嘛,叫人家裴娜,不要加职位嘛。”
见裴娜越来越放肆,张恒远担心继续下去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说:“对不起,我疏忽了。裴娜,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走吧。”
裴娜见张恒远如此娇羞,忽然坏笑了一下,故意调戏他说:“我今晚本来就没打算回去,我不回去,你也不能回去,必须留下来陪我。”
面对裴娜如此直白的表露和赤果(裸)果(裸)的勾(钩)引,张恒远不禁心襟摇动,坐立不安。
裴娜却冲张恒远妩媚一笑,一脸风情地说:“张弟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如孙远军,有贼心没贼胆,心里明明想得厉害,可嘴上就是不敢说。”
张恒远担心服务员突然推门进门,推了推裴娜,说:“别,别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
裴娜却翻身一屁股坐进了张恒远怀里,两只手勾住张恒远的脖子,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张恒远,脸上挂着淫(当)荡的笑容,说:“没想到我们的张大科长居然在女人面前如此腼腆。”
张恒远说:“我有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吃窝边草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裴娜笑了起来,说:“你不吃窝边草不也照样惹来麻烦了嘛,什么狗屁原则。孙远军那个老混蛋可不管这些,人家可是专吃窝边草,也没见他有什么麻烦。”
张恒远认真地说:“他是他,我是我,这也是我做人做事和他根本的区别,他喜欢玩别人的老婆,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说不定自己的老婆也被别人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