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的光线有些昏暗，但四周如星般的点点灯火形成的光源，也足以让许灵依清楚的看到那偶尔会有些虚无的身影。

他坐在天台的边缘，两只脚悬在楼的外侧，再加上不时吹来的微风，总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听到脚步声，卓无言头也没回：“虽说让男人等是女人的权力，但是你也让我等太久了吧！”

许灵依一边靠近一边解释：“你打电话来也不说你是谁，我睡得迷迷糊糊，脑子混沌不清，还以为是诈骗集团，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你，我连饭都没吃完就跑上来找你了。”

卓无言的灵魂笑着转过头来看她，却在看到她的瞬间变了脸色。

许灵依不懂这变化的原因何在，只好疑惑的看着卓无言，等他接下来的反应。

可卓无言的灵魂皱着眉凝视着她半晌都不说话，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得主动问：“怎么了？”

卓无言终于开口，却是极度冰冷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她一直努力刻意忽略遗忘的问题：“他亲你了？”

许灵依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以缓解那突如其来的头痛。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也不清楚为什么他看上去比自己还要生气，但许灵依觉得还是有必要把整个过程解释一下，解释完毕后还不忘长叹一声以表示无奈。

安静的听她说完，卓无言灵魂的脸色看上去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他也学着她的样子长叹一声说：“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破坏了结界，那小女孩进不来，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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