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还有这样的出现方式，即使不去看，许灵依也知道这是谁。

“你也早就知道了吧？”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着的姿势，只是稍稍抬起头，她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只是在喃喃自语，可是她知道对方听得见，“这就是你们一直瞒着我的事吗？”

卓无言明显愣怔了一下，只是这样的迟疑许灵依没有看见，她只是将这沉默当作了默认，可是他的问题却让她不得不去想。

她重新将头埋进膝头的小空间中，仿佛现在只有那里才能让她得到安全感，才能正常思考似的。

她爱他吗？

许灵依还记得，曾经就在这里，这个天台上同样的位置上，卓无言曾经问过她一个类似的问题，他问：“你不喜欢他吗？”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莫语奇。当时许灵依毫不犹豫的回答：“喜欢。”

关于她和莫语奇之间的关系，身边的人给过各种定位，可是在许灵依心里，却执着的认定，他们是好朋友，很好的朋友，就是莫语奇所说的那种，为了彼此可以舍弃生命的好朋友。

她很清楚，她喜欢莫语奇，但这种喜欢，是对朋友的喜欢，甚至是兄妹之间那种类似亲人的喜欢。

至于莫语奇想要的男女之间的爱，许灵依从来没想过，或者说，她从来不敢想。

“我不知道。”许灵依微微抬起头，却只能给出这样的答案。

女生宿舍中，许灵依的寝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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