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许灵依和莫语奇也都已经习惯了，所有在见过他们类似行为的正常人，都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们，然而那些人最后看他们的目光也都会全然改变。

许灵依和莫语奇自顾自的和聂奶奶聊着天，也不去打扰那仍然神游天外的两人，任由他们慢慢消化眼前所见的一切。

毕竟是某方面的专业人士，对于鬼神之说即便不信也算是有所了解，聂若宁和解巧倩总算是快速的回过神来。

从莫语奇和许灵依遇到过的情况中来看，聂若宁和解巧倩绝对算是恢复的快的，不愧是专门讲鬼故事的人，对于鬼神之事的免疫力就是比普通人高。

然而刚刚恢复神智的两人，又因为莫语奇的一句话，便瞬间再度石化。

莫语奇指着他们这一桌的那个空座位，对聂若宁和解巧倩说：“介绍一下，这位是聂奶奶，也就是聂若宁的奶奶。”

为了避免两人对他的话产生疑问，莫语奇还尤其着重的对聂若宁点了点头，以表示自己所说的确实是之前提到的，聂家已经过世的亲人。

聂若宁和解巧倩面面相觑，看着那明显空荡无物的座位，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别闹了！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聂若宁的声音颤抖着，似是为了配合莫语奇的玩笑，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笑意，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

解巧倩表面看上去倒是镇定，没有说话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双眼圆睁直视着莫语奇，目光所及之处完美的避开了那个空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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