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伺候月子似的伺候我,还让我喝姜水,我看里面黑乎乎的,问是啥,他说是纸符灰,说我昨天晚上吓掉魂了,给我招魂用的。
见我好了一点,钟白问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头就开始发麻。
钟白看到我这种情况就不问了,沉『吟』了下问我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我摇了摇头,除了脑袋有些浑浑噩噩和胀痛并没有异常。
我问,“他呢?”
“走了。”钟白跟我说昨天晚上深更半夜是他抱着我回来的,把我放在床上就出门离开了。
“不过他离开的时候让我跟你说句话。”再说这话的时候,钟白抬眼看了我下,把脑袋又垂了下去。
说真的,他出现的突兀,离去的时候也向来很直接,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反正我也已经有些习惯了。
我问钟白,“什么话?”
钟白说,“别忘了你『奶』『奶』的遗言。”
我一下就不说话了,『奶』『奶』的三句遗言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竖葬棺,老槐树,还有我的一场冥婚。
他提醒我,难道是因为我按照乔二『奶』『奶』说的话,如果举行另外一场冥婚,就会破了『奶』『奶』当初设下的计划吗?
这时候钟白从他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已经有点脏的锦囊,他问我,“这是你的东西?”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口袋,空『荡』『荡』的,我点头后问钟白,“你从哪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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