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晓蕾许久不做回答，杨千宠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看外面又飘起了雪花：“我本觉得和你没什么可聊的，但你一张口，就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想想我倒真不能坐以待毙了。”

“苏缱做事小心谨慎，都会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就算郝靖宇指证苏缱是从犯也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

孙晓蕾说一半话停住了，杨千宠看了她一眼：“放心，不用怕牵扯到你。郝靖宇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苏缱……”

说着杨千宠突然笑了下，有那么些嘲讽也有那么些苦涩。她看着孙晓蕾说到：“你讲的事情我会去了解清楚，如果你真的没有去处，就留在这吧。我会替你和于总说好的，那种地方，别去了。”

说完杨千宠就拎着自己的大衣起身离开了，孙晓蕾看着杨千宠离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在这。

于曼看着杨千宠推开办公室的门，毫不在意的说到：“和小姑娘推心置腹过了？”

“算不上推心置腹，你猜猜她都和我说了些什么？”

“不猜。”

“你要是这样，咱们可就没得聊了。”

“是根本就不用猜，你们聊了这么久还没有发火，除了苏缱还能聊谁？”

“你都知道？”

于曼把鼠标往边上一推：“我当然知道，以前不是还和你说过？不过现在你也还是将信将疑吧？”

“我的天呐。”杨千宠瞪大了眼睛：“你是蛔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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