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程皓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他以为谭明祁终于要和他说华锦荣的事情了。赶忙跟着助理到了谭明祁的办公室：“大哥，你叫我？”

“嗯，这些文件需要你签字。”

“签字？您叫人送过去就好了。”

“正好我还有些事要问你。”

谭明祁的助理抱着一摞文件夹过去和给程皓指签在哪里，速度很快，程皓丝毫都没有留意过自己签的都是些什么，也没有留意过文件夹里零零散散的夹着几张纸。

签完以后程皓放下了笔，助理抱着文件转身就出去了。程皓转头等着谭明祁说出他要问自己的事情，期待着谭明祁说出来，却不想谭明祁张口问了句：“沐霖在你那还好吗？”

“还好。”

“并发的时候有没有给你惹什么麻烦？”

程皓苦笑了下：“算不得什么麻烦。”

“我很想知道你在公司的这段时间谁照顾沐霖？”

说起这个，程皓便语塞了。他曾雇用三个保姆来照顾谭沐霖，而这三个保姆每个都坚持不过三天就走人了。而请专业医护到家里显，然程皓支付不起这份开销。

看到程皓面露难色，谭明祁也大概猜想到他现在面对的问题：“还是把沐霖送回去吧。”

“不行，我是不会叫沐霖回到那种地方的。难道你不清楚那些所谓的专业医护人员是怎么对待沐霖的吗？”

“我很清楚，难道你现在的作法就对沐霖的病情有好处吗？”

程皓不禁低下头，原来大哥找自己是要说这件事：“如果您觉我照顾不好沐霖，我可以辞职回去专心照顾她。倚着我们两个名下的产业，维持温饱还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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