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我无所谓地说,“反正我这辈子没谱的事干多了,再多一次也无妨!”
杨燕看着我,又瘪了瘪嘴,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或者是不想笑也不想哭;然后,她的嘴唇动了动,转过身,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回去睡觉了。
杨燕走了。
我却毫无睡意。
我看了看墙角平常能喝两三天的啤酒,拿起一瓶,开始一瓶接一瓶地喝了起来。
我醉了,因为我寂寞;
我寂寞,因为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却常常感到**亢奋。
我就这样在**亢奋的感觉里寂寞地醉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我头晕脑胀地盘点了一下屋子里横七竖八的空酒瓶,我得知道我昨晚回忆到哪个回合了;接着,我抬起困乏无力像灌满铅的双腿,跨过满屋子乱七八糟的酒瓶,不怀好意地出了门,敲了敲杨燕的门,她不在;回到屋,我接着又消灭了两瓶啤酒;然后,再出门,再敲门,这时她回来了。
“找到没有?”我皇帝不急太监急。
“没有,”杨燕摇摇头,“他躲着我!”
“这样的男人找到有什么用?”我愤愤地说,“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你是不是臭男人?”杨燕苦笑着问。
“说是也对,说不是也对,”我阴阳怪气地说,“说是,是因为我经常也会产生一些调戏妇女的流氓想法;说不是,是因为我经常只是想想,从来没有付诸行动,也没有机会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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