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们的说法，这些工作人员都有问题……”赵耀祖用指节敲打着桌面，脸上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为什么？他们都是人，这件事毋庸置疑吧，都是普通人类，会和安遥牵扯上吗？”

“安遥手下可有一个神通鬼，”苏明镜往任款冬还有那个小姑娘那边看了一眼，压低着声音说，“神通鬼控制着这些人，不是说得通？”

“可是目的呢？”

艾笑喝了一口热豆浆，“控制这些人，这些人也看不出有什么过错，也没有那么诡异，除了笑的太过相似，其他也找不出什么毛病……他们——”

还没说完话，刚刚还站在那边的两个人就端着两盘菜走了过来，四个人马上就将嘴巴闭上，一句关于医院的话都不提了。

“曹小姐，”吃饭吃到一半，大家都没再多聊什么，所以除了咀嚼还有筷子相互碰撞的声音之外，安安静静的，苏明镜好像是忍不住了，突然开口，像是想要询问出什么事情来，“你看起来还挺年轻的，怎么会选择做这种类型的义工，因为还挺累的，而且经常要在这里陪一整个通宵，而且现在，你看，应该在这里呆了整整的一天一夜了吧？现在很少看见你这个年纪的人会自己选择主动做这份事业的。”

曹若文听到苏明镜问这个，眼底的光亮更加闪耀了，舌头微微露出了一点，舔舐着自己被沾上了酱油色的嘴唇，像是偷了腥的猫，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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