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戎徵扔下手上的毛巾,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睨着,“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物了?对,之前我是对你用了手段,对你先下手为强了,可我要是有半点玩弄你的心,你现在还会是姑娘身吗?”
他很生气,板着脸,跨了出去,砰得就把门给甩上了……
蔚鸯咬着唇,耳朵被那关门声震得发疼。
她自省了一下:
刚刚那话,语气是不是说得有点重了?
嗯,也许是说重了,可能是因为沈文清的话在她心里起作用了,更是那则新闻激发了坏情绪。
沈文清说,裴总司令已经给四子挑好妻子人选,就等走一个过场年底会大婚,这和今天的新闻指向不谋而合。这很刺激人。
重要的是,她与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他在强取豪夺,她在被迫接受;他出身权门,会有伟大前程,她是烈士遗孤,命运坎坷……他们是两个世界两种不同的人,现在却在纠纠缠缠,这是为什么呀?
算了算了,不想了。
她把身上的裙子给脱了,用毛巾擦掉血水。
擦着擦着,她突然意识到卫生间内竟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也没有月经带,搬来这么些日子,她没来过月信,自然就没准备妇女用品。
完了,坐在抽水马桶上,她尴尬极了。
衣服没有,她可以用浴袍;月经带没有,她要怎么办?
母亲在楼下,她在卫生间,直起喉咙喊她也听不见,这房子的闭封性很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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