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白问他疼吗，他不敢回话，只是求救的眼神看向了袁洋。

袁洋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的端着手中的茶杯，只顾着解决自己的麻烦，哪还有心情管他？

张小白咧开嘴角，又问了一句，“疼吗？”

郭世达惊恐的眼神看向张小白，喉咙动了几下，沙哑的嗓音发出几个字，“张……张总，我早已对她死心了，您就饶了我吧！”

张小白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闭着眼缓缓吐出，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人生最痛快的有几个时刻，其中就包括大仇得报之时，以前的李平原，现在的郭世达，还有将来的袁洋。

弹了一下烟灰，张小白说道：“你做的很好……”

郭世达使劲点点头，他也觉得在这方面已经做的很好了，因为那天晚上尝到了死亡的味道，彻底对周舟死了心，然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吃喝玩乐上，直到去年才决定东山再起。

张小白扯了扯嘴角，继续说道：“但是不够好！”

郭世达紧紧皱眉，露出不解的神情。

看着手中的香烟，张小白平静的说道：“如果你生意越做越小，继续沉沦下去，我可能真的不会搭理你！知道吗？在我心里，那天晚上从来都不是结束，我最终的目的始终是打垮你的事业，我要让你尝一尝没钱的滋味！”

“原本以为会等好久，可没想到你竟然往枪口上撞，那就不能怪别人了，这是你自己找死！”

说完话，张小白又弹了下烟灰，抬起头看向郭世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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