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话真的会累死一下，这样一下那样，哎，要不是有必要我还真不想和你合作。你这种人啊，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跟得上的。毕竟思维高度就不在同一个地方。”金涛对他，也只能是摇了摇头。

徐夜白，现在就在这直升飞机上看着这个地方。他们刚刚还看着比较宏伟的建筑。就在此时此刻，就像一场烟火一样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他看着这看着这湍急的河水，仿佛，这深渊，这群山，寂静辽阔得像一场梦，可是是那么真实的一场吗？他一直都在想着要抓住的面具杀手，就这样子看出了他的身份。

这个时候金涛也是对这个面具杀手略有耳闻，这个时候，他就看着徐夜白，说：“你觉得那个杀手，他也是个怎样的人？”

“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都不是要认错或者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些东西，该结束的终究会结束。我看不透他，我承认。对于一个精神病态来说，那已经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只是很可惜，他在自己童年遭受了挺多的痛苦，所以导致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个时候，凛冽的风吹在徐夜白脸上。天色越来越暗了，在直升飞机中，金涛已看不清他的表情。

金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了这样的感悟，他说：“仇恨不能使人真正快乐。他已经精神病态很多年，其实他不走上这条路。也许她也有可能会像你呀！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我知道，一个精神病态的形成，必然是多种原因造成的。先天、环境、家庭的原因都有可能。他无论是生是死，他这些年犯下的罪，都不会他让他得到宽恕，因为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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