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隐隐觉得有些丢人,好歹自己身为老子,竟然看不透儿子,需要靠试探。
尚扬被他问的一愣,有看见严肃目光,哭笑不得,反问道“你说,我还能有什么手段,或者说,有什么手段能阻止改革?”
改革是瘦了尚家,肥了所有人,尚扬同意,别人自然不可能跳出来反对,当事双方都赞成,怎么可能阻止的了?
尚垠在来的时候心里憋着一股气,是出于父亲对儿子的失望,要站在长辈的角度狠狠教育,可说着说着底气越来越不足,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尚扬是独自走到今天,自己还能坐在这,也都得益于他的周道。
现在被问,发现竟然给不了解决办法。
情绪陡然变的低落。
叹了口气道“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改革发生,股份制美曰其名附和当今世界主流,实质上却是对尚家不利的,对你的影响则更大,目前而言,我给不出更好办法,但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无论任何,一定做到…”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也要用最极端手段处理。
倒不是无能,而是时间太紧,今天过后还有两天,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力挽狂澜的招数,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杀一儆百!
尚扬看着他坚定中带着憔悴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心里被一道暖流击中,整个人都变的酥酥麻麻。
这一刻的尚垠不是在惠东市时听到的尚五爷、也不是在永城时知道的死而复生那个人、不是面对三大家族能只手遮天、也不是能因为自己多说一句,他就拿刀杀掉鳄鱼的身手矫健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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