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转身，身后就响起电梯到达的声音。

她没回头，但也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身后的人走得快，很快就走到了她身后。

“小凉。”

是程昕的声音。

沈凉没回头，加快了脚步。

到了盛鼎外面之后，程昕拦住了她的路。

沈凉冷睨了程昕一眼，像是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自顾自的从包里拿出口罩戴上。

“对不起。”程昕自责的说道“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以为你和顾总只是……”

她斟酌着，找不到合适的措词。

沈凉顾知衍看起来也并不亲近，程昕做了沈凉几年的经纪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沈凉签约给盛鼎之后，和顾知衍清清白白的。

她最开始只是想着例行公事的和顾知衍说一声，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她原本就看不清沈凉和顾知衍的关系，现在更看不懂了。

沈凉环抱着双臂，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完了？没别的事了？”

程昕也是经过事的人，她知道沈凉的反应就是表明了不接受她的道歉。

她最开始接手沈凉的时候，觉得沈凉各方面条件都好，长得漂亮又有演技，还有顾知衍这个靠山，火起来是迟早的事，性子肯定很傲，可能不太好相处。

但让她意外的事，沈凉不仅性格好，还格外信任她，是她辜负了沈凉对她的信任。

“虽然以后我就不是你的经纪人了，但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我，我还是会义不容辞的帮你。”程昕知道，说再多的道歉无是废话，还不如说点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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