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把着华笙的肩膀摇摇头，“不一样的，阿笙，那怎么能一样？我不要那样的你，那样已经不是纯粹的你，我不希望我们的爱情被任何东西多玷污，懂吗？”

“可……我一直没有肉身，我就不能和你……。”

“那些都不重要，我不在乎，我也可以一辈子没有孩子……但是我要一个完完整整的你，只要是你就好……管它是人还是鬼，我都不会在意，阿笙，时至今日，你还不懂吗？我对你的爱，远远比你自己想的还要多。”

华笙心里很是难过，江流真的深深的爱着她。

可也因为太过偏执，所以导致不能接受一点点的瑕疵。

“江流，你是凡人，你会老会死……你若是没有孩子，该怎么办呢，你一辈子都没办法尝到做父亲的滋味了，我不希望你那样，就好像有一首歌里所唱的那样——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一个人在人海浮沉。”

“没有一个人啊，不是有你吗？”

“可我不会老，不会死。”华笙很心痛，可还是告诉了江流这个残忍的事实。

在七十二幻境的时候，华笙就从斩月嘴里知道了一个秘密。

那就是华笙不会老，不会死，本身就是三界六道之外的生物，连生死簿都没有名字的人，连天帝都没有权利掌管的生物，可这就意味着没办法和江流一起白头到老。

因为江流即便有一天八十岁，头发花白，华笙永远都留在了二十几岁，青春貌美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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