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半眯着眼看着那个喷灯。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好几秒钟,以恢复体力。
他觉得脑袋就象一个足球被踢来踢去,但内部并没有任何损伤。德拉克斯很不科学的打法,也不过象一个喝醉了的次中量级拳击手向他出击。
加娜·布兰德很为他担心。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象开了花,眼睛几乎是闭着的,腭部的线条因凝视思考而绷得紧紧的。看得出他在用顽强的意志支撑着。
他使劲地摆了一下头。当他转向她时,她看到了他眼里喜悦的神色。
邦德向桌子方向点点头,“那个打火机,”他急切地说。“刚才我故意激他动怒,他果真忘记拿走了。跟我来,我告诉你怎么做。”他把绑在身上的椅子一英寸一英寸地朝前移动,“老天保佑别翻倒在地,我们会拿到它,但要快,等一会喷灯就要冷却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好象在玩孩子们的游戏。加娜·布兰德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移过去。
过了一会儿,邦德叫她在桌旁停下来,他则移动到德拉克斯的椅子那里,设法把自己调整成一个适当的姿式,对准目标。他猛地一斜,一个起伏,椅子往前一倾,他的头伏了下去。当他用牙把打火机咬住时,牙碰得很疼。不过他的嘴唇已衔住打火机,顶部已在他的口中。然后,他又吃力地移动椅子回到原位,力量用得恰到好处,没有使椅子翻倒。接着,他耐心地开始向加娜·布兰德移动。她身旁桌上的一角放着克雷布斯丢下的喷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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