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前说的话，三个老人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听到，丁凡说话已经够直白了，用的手段也一向十分大胆，在古少钦看来有点出格，就更加不用说冯秋平了。

前面的话都没有被冯秋平打断，单单说道刘健这个人的时候，马上就被打断，显然是有什么事情关于刘健的，而他们还不想自己知道这件事。

一想到古少钦之前的遭遇，丁凡马上就想到了一个不太好的可能。

“冯老，我能问一件事吗？”

古少钦十分老实的站在一边，反倒是丁凡对着几个老人没有什么畏惧，上来就直接开口提问。

可惜冯秋平似乎没有想要给丁凡解答这件事的意思，放下手上的鱼竿看了他一眼，在看看一边的古少钦说道：“你先别急，你说他是钢筋，这个比喻倒是也恰当，我不管他是不是钢筋，至少这几年他破获的案子，着实不比你少，能力上也算是无可挑剔，你能奇谋不断，他是中规中矩，你们两个合作或许也能相得益彰。”

“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你们都是人才，只是各自用的方式不一样，但是目的和结果不还是一样吗？”

“我们这些人都老了，下一代就要看你们的了，咱们整个部门最大的问题，就是青黄不接，我们这几个人希望的就是在我们离开之前，你们这一代人能通力合作，维护国家法纪，将这根红线拉直了，不要再内部有什么争斗，这样我们就算是死都能闭上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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