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寒远已经主动抽取出了自己在诸天集域的记忆，化作了一个光团，捧在掌心之中，递给了天启老人。

天启老人接过光团，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才睁开眼睛道：“寒远大人，这次杀了诸天集域的巡天使者，为我天罡第一域立下了大功啊！”

寒远赶紧摆摆手道：“大师谬赞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当不得什么功劳。”

“对了，天启大师，我也正想请教一下，您上次说，诸天集域有些古怪。”

“这古怪，是不是就应在了那姜云的身上？”

寒远接着道：“他一个集域修士，竟然能够凝聚出十二种空相，这委实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天启老人沉吟着道：“之所以说诸天集域古怪，就是因为我看不透整个诸天集域的情形。”

“这古怪，或许和他有关，但或许也无关。”

“这样吧，等上数日，我再推算一次，看看能否有些收获。”

接下来，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寒远便告辞离开。

而天启老人则是抬头看着天空，自言自语的道：“十二种空相，在集域的确罕见，这个人，会不会和因果有什么关系？”

“因果啊因果，这些年都没有你的消息，你该不会是已经回去了吧？”

“看来，我要抓紧时间，前往诸天集域一趟了。”

——

此时此刻，诸天集域之内，所有修士仍然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状态，注视着姜云的魂力所化人形。

他们除了震惊于还有另外的修士藏在暗处，而自己等人始终未曾察觉之外，更是震惊于姜云的空相，竟然不是十一个，而是十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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