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太爷爷,是不是叫余锡仁?你的太奶奶,是不是姓常?你的爷爷,是不是早产儿?”
余耀此时已然明白了,却说不出话来。他打了好几次火,才点燃了一支烟。
余耀的太爷爷,的确叫余锡仁,不过余耀对太奶奶姓甚名谁在记忆里有些模糊,只知道她去世很早。余耀的爷爷的确是早产儿,而且当时还是难产,给太奶奶留下了病根。
“我也没想到,刹那间火光突现,我许长安原来早就有了后代!”许长安看着余耀,突然间老泪纵横。
余耀的烟倏然掉落,控制不住的泪水,也从脸颊滑落。
余耀的泪水和许长安的泪水不同,虽然两者都是复杂的。甚至,余耀明白许长安为什么流泪,却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流泪。
只有许太炎的同性别直系血亲,才能接受“鬼眼穿心”!余耀曾上溯好几代,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太奶奶是“带子嫁人”!
余耀的爷爷,1948年出生,真正的父亲,就是许长安。
而余耀的太爷爷,不是江州本土人氏余锡仁,而是许太炎的儿子——许长安。
许长安拿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又用手指了指靠近鬓角的耳轮。那里,有一个天生的小孔。
这本来是一种生理缺陷,也是一种显性遗传,民间有吉利的说法叫“粮仓”。
许长安的耳上有“粮仓”,余耀也有。实际上,余耀的爷爷和父亲也有,只是有左有右。
不知过了多久,许长安的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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