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来到安斯的家,已经十点钟了。皮博迪的两匹马拴在马车后部,它们已经把这辆平板马车从出事的地方拖回来了。奎克在距小溪一英里远的山沟发现马车翻了个底朝天,横跨在沟上。马车是在小溪旁给拖出路道的,这儿早已有十多辆马车出过事。发现马车的是奎克,他说溪水已经涨了,而且还在上涨。他说溪水已淹过桥桩上他所见过的最高痕迹。“那桥可经不住这样大的水呀,”我说,“有谁把这告诉安斯了吗?”
“我告诉他了,”奎克说,“他说他估计两个孩子已经听说了,卸了货现在该是在回家的路上。他说他们能装上棺材过桥的。”
“他最好还是别想过这桥,就把她埋葬在纽霍普得了,”阿姆斯迪德说,“这座桥老了,我可不愿跟它开玩笑。”
“他是铁了心要送她去杰弗逊。”奎克说。
“那他最好赶快动身。”阿姆斯迪德说。
安斯在门口迎接我们。他把胡子刮了,但刮得并不高明,下巴上拉出一道长口。他穿上了礼拜天才穿的裤子,一件白衬衣,领扣也扣上了。衬衣光滑地贴在他的驼背上,看上去背部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更驼,像是穿白衬衣就会出这种效果。他的面部表情也有一些异样,现在正眼瞧咱们邻里,很有些庄重的样子,面容凝重悲伤,我们走到门廊时他还跟我们握手。我们进门之前刮去鞋底上的泥土,身上穿的礼拜天衣服有些僵硬,窸窸窣窣作响;他一一招呼我们,我们却没有正眼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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