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结巴怪也不在,谁教老子本事?”我摸了摸下巴颏反问:“本事不本事,咱先放一边,接下来我指啥活着?你们既不许我联系哥们兄弟,又特么不给我点启动资金,真指望老子能点石成金呐?”
“兄弟,这就是你的考验。”刘博生皱了皱鼻子道:“本事方面,该朱厌出现时候你会见到他,反正你记着我这两天跟你说的,你最有优势的进攻方式就是肘击,没事自己多练练。”
“我顶你个肺!”我禁不住破口大骂。
一根烟的功夫后,刘博生畏畏缩缩的离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从客厅的席梦思床垫上坐了好一阵子,我报着买彩票的心理分别推开刘博生和朱厌的房间。
如果说“王良”的家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话,那朱厌的卧室绝对属于“一毛不拔”,三十来平米的房间里,除了一张用门板子搭起来的临时小床以外别无他物,就连铺盖卷都没有,也不知道那家伙究竟是怎么睡得。
刘博生的卧室稍微好点,有张钢丝床,还有个半人来高掉漆的床头柜。
床上铺了一套脏兮兮的被褥,床头柜上摆着个吃剩的一次性饭盒,不过插满了烟蒂,埋汰到令人发指。
我随手掀了一把钢丝床上的破褥子,结果神奇的发现里面竟然有一沓崭新的红色钞票和一把黑漆漆的“仿六四”手枪。
一股暖流瞬间沁入我心田,狗日的嘴上啥也不说,实际上是真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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