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贤哲的工作是一回事,机灵者的工作是另一回事。
1830年革命很快就止步了。
革命一旦搁浅,机灵者就来拆毁沉船。
在本世纪,机灵者自封为政治家;结果用来用去,政治家一词就多少染上点行话的色彩。的确不应忘记,哪里只讲机灵,哪里必行小器。机灵者,庸人之所谓也。
同样,政治家,有时也是民贼之所谓。
照机灵者的说法,像七月革命那样的革命,是割断的动脉管,必须赶紧接上。人权,如要求过高,就会引起社会动荡。因此,人权一经确认,就应当巩固国家。自由一有保障,就应当为政权着想。
事情到这里,贤哲还没有同机灵者分家,但是开始有了警觉。政权,就算这样吧。然而先得明确,政权是什么呢?其次要明确,政权从何而来?
机灵者似乎没有听见低声的异议,还继续他们的勾当。
这些政客善于给自己的图谋戴上必要性的面具,他们声称一场革命之后,如果是在君主制国度里,人民最迫切的需要,就是找到一支王族。据他们说,这样,人民革命之后生活就能安定,也就是说,有时间包扎伤口和修缮房舍。王朝保存了脚手架,庇护了野战医院的医务人员。
然而,找到一支王族并非易事。
必要时,任何一个有才能的人,抑或任何一个有钱财的人,都可以当国王。头一种情况如波拿巴,后一种情况如伊图尔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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