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继续以火力进攻,轮番发射排枪和霰弹,但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多大破坏。只是科林斯上半部门脸遭了殃,二楼窗户和阁楼被霰子和枪弹打得百孔千疮,慢慢变了形。把守在那里的战士只好避免了。其实,这是攻打街垒的一种战术,长时间射击,旨在消耗起义者的弹药,如果他们判断错误而回击的话。一旦发现他们火力缓慢下来,没有弹药了,部队就可以发起攻势。然而,安灼拉并不上当,街垒根本不回击。
每射来一排枪,伽弗洛什就用舌头顶起腮帮子,表示极大的藐视。
“好哇,”他嚷叫,“扯开床垫的布,我们正需要绷带呢!”
库费拉克质问霰弹那么不中用,他冲大炮嚷道:
“伙计呀,你变得松散啦!”
战场上就像舞会上,彼此虚虚实实。攻方见堡垒没有动静,大概担起心来,害怕发生变故,认为有必要弄清石堆后面的情况,了解那道只挨打不还击的冷漠大墙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起义者忽然望见毗邻楼顶上,有一顶头盔在阳光里闪闪发亮。那是一名消防队员靠在高烟囱上,仿佛在那儿站岗。他的视线正投落在街垒里。
“来了个碍事的监督员。”安灼拉说道。
冉阿让已将卡宾枪还给了安灼拉,但是他还有自己的步枪。
他并没应声,只是瞄准那消防队员,一秒钟之后,那头盔中了一弹,叮叮当当滚落到街上。那士兵也惊慌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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