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费拉克坐在安灼拉旁边的石块上,还继续笑骂那门大炮;每次大炮一声巨响,发射所谓霰弹的一片弹子乌云,就招他一通讥讽。
“可怜的老畜生呀,你又声嘶力竭。你吼不响啦,真叫我替你难受。这哪儿像雷鸣,就是咳嗽啊!”
他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英雄气概的快活情绪,在库费拉克和博须埃身上,与危势同时增长,既然没有葡萄酒了,他们就给大家的杯子斟满欢乐,就像斯卡隆夫人那样,用开心话代替食品。
“我敬佩安灼拉,”博须埃说道,“他那么沉着勇敢,真叫我赞叹不已。他过着独身生活,可能因此有点忧伤;安灼拉抱怨把他系于鳏居的这种伟大。而我们这些人,谁都多多少少有些使我们发狂,也就是说使我们勇敢的情妇。一个人恋爱时像猛虎,那么作战时至少像狮子;这也是我们的一种报复方式,回敬那些女工夫人给我们的姿色。罗兰战死,就是要让安琪莉嘉烦恼。我们的英勇精神,全是我们的女人激发起来的。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就好比一支枪没有扳机,是女人把男人发射出去的。安灼拉没有女人,没有恋情,却设法具有大无畏精神。真是前所未闻,一个人冷若冰霜,又能猛如烈火。”
安灼拉似乎没有听人讲话,然而,有人若是在他身边,就会听见他喃喃自语:“祖国。”
博须埃还在说笑,库费拉克忽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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