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伦采夫回到家里,是那样垂头丧气,满面愁云,那么不乐意回答姐姐的问话,又那么快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弄得她只好赶紧派人去请列日涅夫。她不论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总要向他求援。列日涅夫让来人告诉她,他第二天来。
第二天早上,沃伦采夫的情绪也没有好起来。他本想喝完早茶去料理事务,结果却没有去,而是往沙发上一躺,读起书来,这种情形在他是不常有的。沃伦采夫一向对文学没有兴趣,见了诗歌简直害怕。“这就像诗歌一样费解,”他常常这样说,而且引用诗人艾布拉特下面的诗句为证:
直到伤心的日子结束,
无论是值得自豪的经验还是理智
都不能用自己的手摧毁
生命的血染红的毋忘我花。
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不时担心地望着弟弟,但是并没有去打扰他,向他问长问短。一辆马车驶到阶前。“好啦,”她心里想,“感谢上帝,列日涅夫……”一个仆人走进来,禀报罗亭的到来。
沃伦采夫把书往地上一扔,抬起头来。
“是什么人来啦?”他问。
“罗亭,德米特里·尼古拉伊奇,”仆人重复说。
沃伦采夫站了起来。
“有请,”他说,“姐姐,你,”他对着亚历山德拉·帕夫洛夫娜说,“请出去一下,让我们留下。”
“这是为了什么?”她开始说。
“我知道为了什么,”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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