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僧一儒。
草屋二间,陈酒半坛,青杯三盏,醉意见分。
这样的情形便有些古怪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僧人自念“阿弥陀佛”。道人打号“无量天尊”,儒者可吟“子曰诗云”。可如今他们却坐在一起了。
非但如此,那道人竟在一口一地喝酒,僧人竟在一口一口地吃肉!
反而酒肉不戒的儒者倒是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肉。他手中拿的是一柄剑,剑是好剑,剑光如秋水,冷森清凉,定可削铁如泥!
而他却在用这柄剑修指甲,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没有停留在手上,右手的剑在他自己的左手手指胡乱地划拉着。剑光在五根指间飞速跳动着,让人感到心惊肉跳,却从不曾伤着一丝皮肉!
道人‘咕噜”地一声喝下一大口酒之后,突然‘啪”地一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道:
“酸老鬼,怎么每次到你这儿总是喝些浊酒,总会看见你没完没了地修指甲?”
道人的左右眉头靠得太近,两端又向下压了压,所以看上去似乎终日皱眉沉思,这当儿就更显很苦呵呵的样子。
被称作“酸老鬼”的人并不是太老,至少从容貌上看去不是太老,约五旬左右.听得道人说罢,他忙放下剑道:“得罪得罪,这全怪破和尚。每次我看他两手指甲又长又脏,我就想提醒他修一修,却又碍于面子不好出口,但不说呢,就觉得自己手指特别不好受,总感到它也是又脏又长,所以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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