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睡衣也不是很通透,居家穿着很舒服。”白茴强调了一下即便他说的有人通风报信他在这里,她依然没换衣服,只是因为这样很充足的理由。
刘长安依然有些唏嘘,“现在的女孩子害羞还是害羞,但是已经把迎合男人当成了一种充分且必要的事情来做,不像以前的女孩子,首先想到的是害羞。这也是以前那句话,说什么拍拍少丨妇丨,少丨妇丨就知道怎样,而少女只会问嘎哈变得不适应的原因。”
“现在的女孩子,哪里会问嘎哈?她们在和男孩子发生关系之前,甚至已经把一些深度情趣交流当成了男女日常和必须接受的尺度。”
这倒是,白茴不由得点了点头,她一直有些不服,少丨妇丨在少女面前明明毫无优势,什么少丨妇丨知道啥啥的,哪个少女不懂啊,又不是白痴。
“哦,我懂了。你形成这个观念,是因为某人的亲自示范对吧?”白茴的眼睛红红,像小兔子似的,她想起了去年知道刘长安和安暖去临安,白茴想到的很多场景。
她当时就觉得,刘长安这样的男人,就像程序员一样,只知道埋头苦干,而安暖就是那些搞营销,哪怕是初出茅庐的菜鸡,也会想发设法整出许多花活来。
“就像昨天晚上……”刘长安说话戛然而止,闺房之乐是私事,不适合拿来说道,更何况是在安暖的“好朋友”面前,好在他嘴巴还是牢靠,及时转变了话题,“就像昨天晚上,我想起了一种苗族乐器,就叫嘎哈。嘎哈既是东北话里干什么的意思,同时也是有悠久历史的民族乐器,像你这样没文化的人,一般会以为它是二胡,其实它只是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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