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一说,我哪还耽搁,当即就把连着扇尾的藤蔓拽了下来。
母草鬼像是有所感应,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仍然低着头没有别的动作。
而连着她身下面的藤蔓,竟也在这时自己脱落了。
我心说正好,也不用撕衣服那么麻烦了,就用这藤蔓固定闫冯伟的断腿。
接骨我不专业,但在这个时候,也用不着有多精细。
先是把两截长的藤蔓对折再对折,做成两个夹板的替代品,大致对合了断骨固定住,随即用剩余藤蔓缠了个结结实实。
我对闫冯伟说:“接下来就全靠你了,不用干旁的,就撅它一只手,然后……吃下去。”
我把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闫冯伟,实在是因为,这母草鬼简直和真人一模一样,我很难说服自己做那‘吃人’的行为。
可没曾想闫冯伟刚一接收身子,竟“噌”一下跳了起来。
结果就是……
石椁高度有限,才跳起,跟着就双手抱着光头又蹲下了。
“你的腿?”
我愕然。
他的小腿骨明明已经断了,是,打了“夹板”了,但没打麻药啊。
他不疼?
凌四平似乎是纯靠听力辨别这边的状况,敏感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照实说了。
凌四平又是“嘿呦”一声:“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怎么?”
凌四平道:“那皇灵九子藤就等同是母草鬼的根,如果脱落时间久了,也就一无是处。可在脱落前摘取,摘下来后立刻内服外敷的话,可是比母草鬼本身还要作用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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