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地面上，有着一些排列不怎么规则，多处重叠的圆形印记。

再次审视房内的各个角落。

我转头正视何武飞：“没牲口，兽医站就没生意。你拿什么过活？”

何武飞和我对视，眨了眨眼，笑了：“你想到了。”

我脸色阴沉，开始计划下一步该如何做。

何武飞笑道：“没有牲畜看病，我就没生意。可你我都不能否认，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就不会饿死人。”

他指指我刚才目光集中的角落：“没错，之前有相当一段时间，为了生存，我把这里改成了小卖部。那里……那个地方，就是堆积啤酒的。一捆一捆的……堆得跟小山一样。”

“造成郭品涵致命伤的，是碎啤酒瓶。”

“嗯。”何武飞笑着点头，“对对对，我那天傍晚，正在喝啤酒呢！”

166 一山还比一山险

“是你杀了郭品涵。”我直接下了定论。

“是。”何武飞淡淡道，“你一定觉得奇怪，我那么爱她，为什么会亲手杀了她。”

我冷笑：“爱不是用1嘴说的。”

何武飞像是没听到我的话，自顾摇着头说：

“我决定杀她，是因为她的蓝牙耳机断了。”

“耳机断了？”

“嗯。”何武飞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她说要补偿我，我说不需要，我要她穿上衣服离开，以后无论过的是好是坏，都不要让我知道。

她真的穿了衣服，但只穿了一件睡裙。

那是我之前送给她的。

男女之间，偶尔需要点小暧昧小情2趣的。你懂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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