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娜耸耸肩,“这样说来,倒不是我笨了,你们也知道,我对中文的理解不是那么的完美,而且,雨夜的公车上,靠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东方的传奇故事,实在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现在咱们怎么办?”林彤问。
我示意她把自己的手袋给我,打开来,从里边拿出一个塑料的小药瓶。
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凌晨的伪装,务必得到位,我扮的角色不可能背个大包,所以很多可能应用到的东西,都是由几个人分别携带的。
我打开药瓶,蘸了点其中的粉末,抹在海伦娜头顶发间。
随即和林彤也都抹了一些。
老板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什么。
我实在没法给他好脸色,冷冰冰说,他愿意抹我也不拦着。
因为急着行动,我们也来不及多做准备,大多东西都是临时弄来的。
这药瓶里的,是在去五条街的路上,静海偷摸进了一户房舍最老旧的人家,用我前不久才买的那把二手军刀从房梁上刮下来的木屑。
说白了,也合该凑巧。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现在选购事物都会更注重实用性。
虽然是临时起意,在地摊上买的这把军刀,让我最看重的,不是原装、刀刃没有打磨过,而是这东西,真正见过血。未必就杀过人,但有着至少三五个不同人的血气。
老房梁上有祖荫,凶刃割荫与阴近。
顶门心抹了这割荫木屑,不光能替普通人临时开阴眼,还能有效避免鬼遮眼、鬼打墙之类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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