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云也不是没一点常识,想明白后问我,是不是想用烧酒替她治伤。
我说是,可这虽是好酒,但不顶用。
“为什么啊?我闻着是白酒啊?”
“是白酒,不过是桃花白。度数最多不超过25!”
这种酒,不光我来小桃园村的时候喝过,那‘果农世家’的哥们儿每次假期后返校,也都会带给我们解馋。
桃花酿造,清香醉人,但不刺鼻。
入口柔,一线喉。
不辛辣,但后劲十足。
好像,第一次喝桃花白时,除了‘果农’,我和另一个哥们足足一天一夜都没能下床……
“先洗脚吧。”
“我不习惯用凉水洗脚。”
季雅云瞥了一眼锅台,“要不,你把锅刷刷,烧点热水……”
“我烧你外甥女!”
我蓦地起身,夸张地摇晃着俩膀子,大步来回走动。
“徐祸,你……”
季雅云的表情复杂到难以形容。
像是想笑,又像是很尴尬,还有那么点‘欲哭无泪’。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就一件红白条纹的裤衩。
就那么来回晃荡。
她能是什么反应?
眼看他都窘成这熊样了,季雅云哪还再敢耍娇贵,只用雨水边擦洗,边时不时呲牙咧嘴。
见她强忍疼痛,我有点于心不忍。
说我刚才大致看过,她并没有伤到骨头,不过扭了筋。
热敷属于治疗;
冷敷却是应急的最好方法。
季雅云带着哭腔道:
“可我还是疼,疼的厉害,应该……都不能走路了。”
“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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