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无力坐到沙发上,半晌道,“或许有更好的解决途径吧,我选择了硬碰硬的对抗方式。因为我恐惧天文数字般的债务,那将成为压在晋北人民头顶数十年的大山啊,妈妈!不错,我可以学小宝采取金融工具化解,把工程款转为城投债或地方债,然后打包出售、资产转让、资本运作,可债务还是债务,需要用真金白银来还的,妈妈!我也可以象小贝那样对实力强的私企极限施压,逼其回吐利润反哺社会,减轻基础工程和城建投资对财正的压力,但人家那是超级私企,我不能提前透支晋北的未来!试想,我为什么非要寻求一团和气而迁就不切实际的空想主义?他区区一个市委书记凭什么替几十万晋北人民欠下几百亿债务?!”
静静听着儿子发自内心的倾诉,樊红雨没有插话,等他滔滔不绝说了十多分钟后才淡淡道:
“妈妈当过市长,也当过市委书记,你说的每句话妈妈都理解,的确历史会证明你在晋北的所做所为。现在,晋北已成为过去式,你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怎么办?”
宋楠足足呆了两三分钟,神情呆滞地反问道,“难道钟组部还没决定我去哪儿,干什么?”
“另有任用嘛就是拖延术,人家在等宋家反馈,准确地说等你宋伯伯的电话。”
宋伯伯无异指第五号人物、主管宣传文化和意识形态的宋檀山。
宋楠心一紧,喃喃道:“准备把我贬黜到别处,所以迟迟不好意思下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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