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悻悻说喝顿酒而已搞这么多名堂,还以为当兵的都直来直去。宋楠笑道不入其门难窥其径,我也到了这边才慢慢领悟出来的。
这回却有位意外也不算意外的客人,谈戎。
上次宋楠就透露她要来暨南执行任务,白钰的儿子也托到了樊家,加之兄弟俩悟出她与于煜之间不同寻常,三人坐到一块儿也无话不谈。
“徐迢可能有麻烦了,大麻烦。”两杯酒下肚宋楠率先说。
白钰扬了扬眉毛:“京都那边消息?”
外界都认为他背后白家为靠山稳稳的,其实白杰冲退下来后根本不问正事,白翎则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人家有消息也不敢在她面前讲,家族方面基本没有信息源。反之樊红雨辗转多地为官,又曾任钟组部常务副职,积攒下丰厚人脉资源,消息面可谓四通八达。
饶是如此白钰仕途接连突破高奏凯歌,宋楠却黯然退返军中,可见在官场归根结底还靠自身,不能过于迷信人脉、资源、靠山。德不配位,宇文砚当申委书记很辛苦最终饮恨通榆。
宋楠点点头,道:“方向出了岔子,老大老二对他今年以来三次关于产业革命与工业革命的论述比较感冒,认为理论基础不扎实,实践操作没说透,基本概念表述模糊,已经连续在党刊、京都六大主流大报的评论员文章形式进行阐述以正视听。”
谈戎到底从事专业工作,对正治正情不敏感,无所谓耸耸肩道:“让理论家们去论述呗,有啥了不起?大不了收回不妥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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