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涉及家族顶层设计与战略规划的路线之争,谁也说服不了谁,长女一门觉得自己考虑得有道理,都建尹一门却是另一番想法,其他三门肯定也各有各的算计。况且这种事除非父子、兄弟才会面对面摊开来说,都家已经到了第三代,凝聚力、向心力基本丧失殆尽,同一屋檐下没撕破脸已经很不错了。
长女一门感觉到不能不出手“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白钰”,敲山震虎,让茅克砜知晓好歹,别太猖狂!
“宗实放心,省里这头工作交给我,你尽管回去钓钓鱼、喝喝茶,颐养天年。”
长女一门掌门人都海婵客气地说。
当晚,申委常委、**牛登勃来到都家大院。进了院子,放眼遇到的都是熟人,一路笑容满面不停地打招呼。
他属于都家大院在省***里最信得过的领导,也是唯一与五门都保持密切联系的。五门都知晓他除了与自己,也与其他四门交好,依然把他视作亲信心腹。
这一点很特殊。
原因在于,牛登勃忠心的是都家招牌,他本人从来没有企图通过周旋于五门获取灰色利益。
牛登勃的父亲,从省正协**位子退下去的;牛登勃的爷爷,从省人大秘书长位子退下去的;再往前还能追溯两代,都是忠心耿耿追随都家获得的荣光。
说牛家是都家的家奴未为不可,这才是牛登勃被如今五门同时信任的玄机。
“坐吧登勃,喝哪种茶自己泡,到我这儿跟在家里一样,”都海婵倚在太师椅上虚弱地说,精神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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