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佛是在一步步见证传说，见证历史。

又怎想到，那传说中的白蛇传里，白蛇居然有个姐姐。那位姐姐还成了自己的妻子，并且跟自己生了个儿子。

而且现在，素素还很有可能是女娲娘娘的女儿。若是能借此攀上女娲娘娘的关系，那离自己救回莫语可就近了很多。

他这边胡思乱想，琼宵也看出了他有些心不在焉。不过琼宵是个老实姑娘，也没多问什么。

仆从丫鬟们奉上了好酒好茶好点心。

陈扬吃了些水果，喝了口仙茶，连连称赞。

琼宵忽然笑着问道：“先生此次归来，不知道有何打算？”

陈扬一怔，然后说道：“从外界回来后，首先想把仙界的情况弄清楚。其次也想投靠一个地方，寻一个安生之所。我辈修仙者，就是想有大树庇佑，然后安心修炼，希望能更上层楼。”

琼宵道：“如今仙界形成了闭环，里面的人是绝计出不去的。除非拥有天道之力……先生躲在外面，不正好修炼吗？何必还要进来受这等苦？”

陈扬道：“我在外面待了一百多年，修为在这些年里毫无寸进。人有时候太过安逸，也不是好事。说起来这好像很矛盾，但事实上，天下大势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而人嘛，总是静极思动，动多了又想静一静。仙子，您说是吗？”

琼宵顿时对陈扬有些刮目相看，觉得陈扬寥寥几句之中都似乎玄机不少，便微微一笑，道：“先生所言，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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