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则是沉声说道:“人人都是人人,你以为众生愚蠢,但你同样也是众生中的一员。你以为你超脱了,但你未必超脱。”
鸿蒙道主看向陈扬,微微一笑,道:“你是多元宇宙中的真正气运之子,其见识果然不凡!但是有一点,我需要纠正你一下,我从没有说过我超脱了。我只是说我看透了许多东西的本质!”
陈扬哈哈一笑,道:“本质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多么秀色可餐,但放的屁,一样会臭不可闻。这是本质……但这样的本质要来何用?”
鸿蒙道主笑道:“此话甚妙!这说明,你也能看穿很多东西的本质。我追求的,不是这些简单的本质,而是宇宙的本质。你能告诉我,宇宙的本质是什么吗?宇宙之外的本质,又是什么吗?你能告诉我,世间万物的形成,其本质是什么吗?”
陈扬不禁语塞。
鸿蒙道主说道:“我用有限的生命去追求大道的真相,这是我的执着。世人皆醉,我愿独醒!待我明白一切的本质之后,我会将这样的大道传于万世,以此推动文明的进程!这样伟大的理想,只需要牺牲两千九百九十个人,不值得吗?我认为,大多数人会觉得值得。只有被牺牲的人会觉得不值得,你说呢?”
陈扬干咳一声,道:“我觉得如果牺牲你,然后换来大道的真谛,我也会觉得很值得。”
“如果你能告诉我大道的真谛,然后你再杀了我,我心甘情愿!”鸿蒙道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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