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的《超级SHOW》初赛进行得如火如荼,在怀庆的分赛区也是赢得了全城人民的瞩目,安然还代表市政府会见了到怀庆作宣传的程若琳一行,如果不是考虑到的确不方便,我真希望程若琳能够留住一晚,让自己和她能单处一晚。
从农家乐回来又陪着凌菲到到蓝湾半岛上去坐了一阵子,当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已经是两个相当理智的成年人,无论在做什么事情之前,都需要考虑清楚了。
我得承认,有些时候自己没心没肺似的,和凌菲在一起时,总觉得充满了歉疚之情,觉得自己若是能有这样一个伴侣陪一辈子,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一踏出咖啡馆,被清冷的江风一吹,立时冷静下来,自己身畔如此多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舍弃得下,没有选择,凌菲无疑是最明智的决定。
而一走到这里,想起罗冰那丰.腴肥美的身体和含情脉脉的温情,我就觉得自己似乎就变成了下半身动物一般,全身发热,自己的确是一个花心滥情的角色,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想根除自己这种似乎与生俱来、还是后天生成的习惯,我估摸也只能是一个理想。
回到楼上,果然只有罗冰一人在家,一打开房门,就是一份扑面而来的温情。
接过自己手中公文包,然后替自己把拖鞋拿出来套上,在沙发上坐定,一杯温度适宜的蜂蜜茶已经递到了手上,尽可一饮而尽。
我有些恍惚,犹如回到了溪畔逸景双雁家中,此情此景何其相似?徐万紫也是这般柔情似水,徐千红也是那等英姿飒爽,两对姐妹花,只不过那边的是亲姊妹,这边却是胜似姐妹。
沉浸在幸福中的罗冰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甚至是爱上了现在这种生活,生怕有什么会破坏现在这种状态,这让程若琳也经常批评她不思进取、小富即安。
省广播电影电视学院党办的工作清闲而有规律,她可以有很多时间来看看书,上上网,处理办公室的事务也是小菜一碟,驾轻就熟,也替老主任分担了不少。
程若琳一人独居时,我来更多的是感觉到居室里的慵懒迷人,而罗冰来之后,那就截然两样了,慵懒散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窗明几净,井井有条,不过程若琳还是坚持在自己居室中保持自己的个人风格,罗冰也只是把客厅和厨房里焕然一新而已。
“若琳他们栏目组的人到唐江、卢化和宾州做宣传去了,估计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罗冰手中拿着一本《瓦尔登湖》,这让我心中也是微微一动,记忆中自己和刘若彤初见之时,自己也是拿着这本《瓦尔登湖》,只不过心境却是迥然各异。
“难怪,我说怎么没有看见车,去练练手艺也好,要不,始终不敢走远途。”
我笑了起来,这辆广本雅阁也是在我鼓动撺掇下买的,罗冰只有不到十万块钱的积攒,程若琳买房付了首付后,也就所剩无几,每月还得付按揭,我知道程若琳心思,也就不提其他,但在买车上,买一辆性能太差的车,我可就要表示反对了。
无论从安全角度、还是驾乘乐趣来说,两个女人都宜买一辆稍稍好一点的车,原本我属意别克,毕竟大气安全,但是程若琳和罗冰都反对,一来觉得太过岔眼,二来感觉太大,驾驶起来有些吃力,而程若琳喜欢羊城本田的精致灵巧,于是就选了一辆羊城本田雅阁,不足的钱我添上,算是借给程若琳的。
“嗯!他们单位上车不够,若琳的性格还有什么说的,顺便也到那边去旅游一圈,一行人开了三辆车就这么去了,都去了两天了,估计再有个三四天就该回来了。”罗冰温婉的笑道。
“那这几天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没车还能不上班了?没买车时,还不是一样坐公交车或者打的,这有什么?平时有时候若琳有事情,还不是我自己赶车去?也不是太远。”
罗冰妩媚的一笑,道:“这有什么担心的。”
“不,我不担心别的,我就担心现在公车色.狼特多,你这一上车,正人君子都难免意动神摇,更不用说那些意志薄弱者了,这是诱人犯罪啊。”我看着罗冰那副肉感的身材,就忍不住想要耍贫嘴,这似乎也是一种放松自我的方式。
“贫嘴!”罗冰瞪了我一眼娇嗔道。
“那我就贫一次嘴吧。”
我手臂轻轻一带,罗冰的身体便靠了过来,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也就任凭我的处置了。
云消雨散后,我满足的看着眼前这个在上床休息前都要收拾打扮一下的女人,爬上床来依偎在我怀中,罗冰静静的体味着这难得的静谧温存。
“庆泉,我嫂子找了我两次了。”
“哦?你嫂子?罗锐?”我还在回味方才的欢愉,有些神思不属。
“嗯!罗铿也来找过我一次。”罗冰叹息了一声道,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听得自己能和省委组织部的大员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看到我和卢卫红之间熟络亲密,罗锐自然就坐不住了。
“他们想怎么样?”我心思慢慢回来,想了想才道:“想让我去找卢卫红帮他说项,还是要我去找人帮你弟弟提拔?”
罗冰幽怨的瞪了我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罗家早就和我恩断义绝了,他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是么?可你还是姓罗,而且我感觉你好像从来就没有真的把自己和罗家割裂开来似的。”我微微一笑,抬手挑起对方面庞,捉狭的笑道。
“没那事儿。”罗冰一扭头躲开我的凝视。
“女人啊!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呢?”
我摇了摇头,道:“就像你原来一样,内心早就想和我在一起,却又偏要逃避,有些事情你想逃避是逃避不了的,就像你和我一样,你和你家里这层关系也一样,与其逃避,你还不如考虑怎样灵活现实的应对。”
被我这一番话说得垂头不语,罗冰内心也是矛盾万分。
罗铿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也是旁敲侧击的询问了许多事情,尤其是问及自己通过什么关系从淮鞍调过来,话语间很明显对自己的关系充满了兴趣,而罗锐的妻子两次邀约自己喝咖啡,更是毫不讳言的提出要自己帮罗锐一把。
罗锐正处于关键时候,竞争高新技术开发区管委会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的人很多,其中很有几个强力人选,罗锐虽然颇得副主任童非的青睐,但是在办公室主任这种关键职位人选问题上,他是没有多少发言权的,而且竞争者也是强手林立,个个背后都有相当背景。
这些情况都是对方告诉罗冰的,罗冰知道自己要说自己没有那本事儿,对方也不会相信,能和省委组织部要员一桌吃饭,能一步千里从淮鞍调到省里,你要说没那份能耐,连罗冰自己也觉得好像有点缺乏说服力。
就像庆泉所说,关键在于自己的真实态度。
如果她这能做到斩情断性,与罗家人再无瓜葛,那也简单,但是做不到,那你还不如仔细琢磨怎样处理好这层关系,理智的面对现实。
我感觉到罗冰面庞在自己轻轻摩挲,显然是被自己这番话说得有些意动。
“行了,你要真不想帮,那就冷处理吧,搁在那里。”我故意道。
“就帮罗锐这一次,好不好?”罗冰抬起美眸,哀求般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