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蕤究竟是不是隐者?或许,我们还可以换个方式问:赵蕤是一个什么样的隐者?
自古仕、隐两途,本来有着全然不同的价值观、生命情调,或是国族信仰。然而到了唐人的时代,隐之为事,却一步、一步,不着痕迹地,逐渐演变成为一种仕的进程,甚至手段。
直到决意将《长短书》抄校完成之前,赵蕤从来没有疏忽过整个大帝国的动态。他到城市里行医,总是会留意京畿传来的消息。朝廷所作所为,不只是空穴来风,还有邸报。
自汉以来,诸侯郡国皆有“邸”,“邸报”即是通奏状报,传达君臣之间的音问消息;又称“邸钞”、“朝报”、“宫门钞”。到了隋代,开发出雕版印刷的技术,邸报始以密集的形式交换着帝国中央与各地方的讯息。一般常通过马递、步递,衔接江河行舟,将诏令、要政、公文书信传递到各个州县。臣民因之而得以得知皇室的活动、帝王的诏旨、官吏任免、大臣奏章和较为重大的军政新闻。
传递书状新闻,也有程途期限。承平年月,倘无饥馑荒灾、兵戎祸乱,吏卒行止亦有定制:水路逆水行重舟,河行每日三十里,江行每日四十里;空舟则河行四十里,江行五十里。步递之人,依阶秩分为“健步”、“送铺卒”以及“步奏官”等,视程途难易,一日行一至两驿,约在五六十里。马递必须日行六驿,一百八十里,紧要的消息则日行三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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