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吴诚没有上手铐之外,叶亦深和吴范武都是铐着被带上警车的。
叶亦深觉得经验丰富的索登局长会这么做,肯定是非常怀疑吴范武有涉入此案,只是把他也扯进去,就有点离谱了。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是绝对清白的,只要找到个好律师就没问题,但吴范武是否清白,他就不得而知了,虽然吴范武是他的朋友,可是那么久没见,个性是否有了改变也很难说。而且,没人规定朋友就不会犯罪。
不过,叶亦深也知道,吴范武被人打了一下,昏迷在楼上的说法,实在是和其他受害人的情形相差太大,难免会让索登局长起疑,就连他自己也有两分怀疑。
叶亦深被带到总局之后,获准打一通电话给他的律师,在通完电话后,就和吴范武被押进了警局的拘留室。
而吴诚则一人枯坐在警局的门口。
叶亦深和牢笼的关系实在不浅,经常要进来坐坐,这次还算好的,去年在南美洲被关进荆棘做的牢笼,那才够受呢。
那个小小的只有一百公分高、六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牢笼,是专门关巫师的。
牢笼外表涂有一层令人皮肤发痒的药物,不小心碰到就痒个半死,如果有伤口,药物便会进入血液中,令人一直痒到心里,抓都抓不到。
叶亦深对吴范武讲这个故事时,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悠哉的模样,怎想得到他那时生死交关的情境!
“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你。”吴范武听完故事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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