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年十一月,台北司法调查局逮捕“中广”副总经理李荆荪,十一天后,沈之岳局长约我见面。他很客气,我第一次正式见到第一层级的特务首长,二十年来,我一直处于细胞和外围分子的困扰之中,这一下子算是熬出了头!
这好像是一个很坏的开始,看起来我像是李荆荪案的关系人。他们注意我很久很久了,为什么让我在这样的时刻有这样一步发展呢,我忍不住要来个假设,我有“假设癖”,这些假设都无法求证,“无解”就是大幸。
消息灵通的人士说,李副总“进去”以后,调查人员提出一些人的名字,要他一一作出分析,某人的性格怎样,思想怎样,交游和言行怎样。荆公认为国民党只用奴才,不用人才,以致许多人“压在阴山背后”。谁才是人才呢,我在“中广”受荆公赏识,调查人员大概没有漏掉我的名字,荆公偏爱,大概把我称赞了一番,当时沈局长创造调查局的现代史,吸纳人才,大破大立,他也许想测验我的“底细”。
他问我对调查局现在的工作有什么意见,调查局以后应该怎样做。这是何等事,岂容游离于组织之外的一个文人妄议?我不敢回答。大约一个月之后,他的新闻联络室主任请我吃饭,一位年轻英俊的联络官陪同,馆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房间,隔断杂音。联络官又把那两个问题提出来,我依然惶恐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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