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哈佛毕业生一有机会就来找我。他打电话约我出去吃饭。他路过的时候到我的办公室来看我。他打电话邀请我参加晚会、郊游、打高尔夫球或其他文娱活动。每次,他总是把话题绕到哈佛上。我当年在哪几座教学楼里上课?我知道某某教授吗?我认识剑桥某个古老家族的成员吗?哈佛人见到哈佛人,他们交谈的话题似乎非常有限。
我惹不起也躲不开,当然啦,他的许多问题我都回答不出。他的疑心越来越大,开始把我看作一个冒牌的哈佛人———且不说还是个假律师———正式立案,收集证据。后来我得知他从几个方面无数次调查我的背景,煞有介事地询问我是否诚实可靠,到了这一步,我知道我的案子已经判定,翻案无望了。
我就像那个众所周知的阿拉伯人那样,收起帐篷,溜之大吉。但我并没有忘记领取最后一份工资。我与格劳里亚也告了别,尽管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永别。我只是对她说我家里死了人,必须回纽约待两个星期。
我把租来的豹牌汽车还了回去,买了一辆鲜艳的橘红色的帅鱼牌车。对于一个被通缉的逃亡者来说,开这样的汽车实在有些扎眼,但我喜欢它、需要它,就买了下来。我对自己解释说,被通缉的是驾驶者而不是汽车,这没准是一次明智的投资呢。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很精明的举动,因为过去我总是租汽车,用完后就把它们丢弃在机场,奥里莱———当时我对他一无所知———就利用我的这种做法推断出我的行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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