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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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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刚才和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我怎么感觉,她刚才好像是在和我交代后事?

这菜窖里,又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妈为什么会突然传出惊恐的叫声,她手臂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说,如果下个月的阴历十五她和我爸如果还没出来,就让我走,走的越远越好?

莫非,是我爸妈已经预感到,我家即将要出事了吗?而如果我们家真的出事,会不会和菜窖里的东西有着什么联系?

我越想心里越疑惑,脑袋也越来越乱,好奇心更是被吊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进入菜窖里一探究竟,可我知道,我爸妈不会害我,他们既然不让我进去,那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可是,如果我爸妈真的没能从菜窖里出来,我又该怎么办?

我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听了我妈的话,起身,步履阑珊的往新房走去。

回到新房后,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空落落的房间怔怔出神。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家虽然穷,但日子过的一向安稳,哪想到只是给我哥结个婚,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先是我哥突然暴毙,随后,荒唐的父母竟逼迫我伪装成了哥哥,娶了我未过门的嫂子,再之后,便是李潇潇的神秘消失,和我爸妈的反常。

我爸妈,到底在背着我做什么,李潇潇又去哪了,她真的早在三年前,就被大火烧死了吗?

那个独臂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的白发下,为什么会藏着一个小孩?

我一把捂住了脑袋,这一刻,我的思绪混乱极了,所有的疑惑全都淤积在我的心底,让我急于得到一个答案,可是又不知从何下手。

我呆坐在床上足足一整夜,第二天天一亮,我便决定重回莲花村,我一定要搞清楚,李潇潇家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拿上一个干粮后便出了门。

我先去老屋看了看,就见我爸妈还没有出来,而菜窖的盖子依然死死的盖着。

我沉默着在菜窖旁站了一会,随即便转身出了老屋,找了一些工具把摩托车胎补好,又胡乱吃了些东西,便骑着摩托车往莲花村赶去。

中午的时候,我终于是赶到了莲花村,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在村口碰到了孔老三,此时,他正扛着布幌,骑着电动车往村里去呢,见我也在村头,竟好似见了鬼一样,大骂了一声:“我草,怎么又是你!”说罢,便火急火燎的往村里跑。

我家出了这么多事,我正愁没个人能和我商量呢,此刻见到了孔老三,就好似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了一声:“大哥,别跑,我有事和你说。”

“哥,求你别说,饶了我吧,你家的事,我管不了。”这货吓得连布幌都不要了,往村口一扔,骑着电动车就进了村子,我见状把布幌捡了起来,随即也骑着摩托车跟了进去。

孔老三来到了一处砖瓦房停了下来,离得老远,我就看到那砖瓦房前挂着一个灵幡,看样子,应该是有人去世了。

孔老三见我也跟了上来,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说:“兄弟,我这还有事呢,你能别缠着我不?”

“那我就等你办完事行不?”我说完就扛着布幌往院门前一蹲,孔老三见状一脸的无奈,随即说:“唉,算了,再次遇到你,是我倒霉,也算是缘分,看来你家这事,我不管也不行了,兄弟,你今天就跟着我吧,等我把我这个老朋友安葬了,就跟你去你家看看。”

我闻言急忙起身跟他道了声谢,他摆了摆手,随即便带着我进了院。

这家看样子条件不错,足足三间大砖房,而此时在院子内,却搭着一个灵堂,但奇怪的是,院子里竟一个守灵的人都没有。

奇怪,按照我们这的风俗,人死后,亲友是要来守灵的,难道这死者无儿无女,且没有朋友么?

我一脸疑惑的来到了灵堂前,然而,当我看到灵堂正中央挂着的黑白照片后却忍不住浑身一颤,一颗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那照片上的老头我见过,竟然是那天坑了我一盒红塔山的钓鱼老头!

他竟然死了?

我眼睛瞪的老大,一脸惊愕的看着灵堂内的黑白照片,口中忍不住喃喃的说:“死的人,怎么会是他?”

这老头昨天还在莲花池那钓鱼呢,还坑了我一盒红塔山,体格看起来很硬朗,精神头也不错,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

孔老三似乎听到了我的喃喃自语,回头看了我一眼,问:“你们认识?”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也不算认识,昨天我来这村的时候,是这老头给我指的路。”

哪想到我话音刚落,孔老三却忽然大叫了一声:“不可能!”

我被孔老三吓了一跳,就问他怎么不可能?孔老三看了看灵堂,然后说:“老刘头是前天死的,你说你昨天还见过他,这他妈怎么可能?”

听到孔老三的话之后我彻底愣住了,那一瞬间,我只感觉整个人如遭雷击,大热的天,冷汗却‘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然后颤声说:“大哥,这种事,你可不要开玩笑啊!”

孔老三闻言撇了撇嘴,道:“我和老刘头是几十年的交情,会以他的死期开玩笑么?”

我估计孔老三也不会拿这事忽悠我,可既然这老头前天就死了,那我昨天见到的人,是谁?

莫非是我认错人了?

想到这里我走到了照片的下面,凝神仔细看了起来,然而这一看之下,我立马就确定,昨天我见到的人,肯定是老刘头无疑了。

且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此时我再看那张老刘头的遗照,总感觉照片里的他透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在对着我笑一样。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即转身快步冲出了灵堂,一把抓住了孔老三,说:“大哥,这地方咱不能呆了,这老刘头,有,有古怪啊!”

孔老三闻言却撇了撇嘴,然后说:“放心吧,有我在呢,我孔老三不是和你吹牛逼,就算这老刘头真的化成了厉鬼,灭它,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这杂毛牛逼吹的响当当,吹完之后便不再理会我,而是拿了一把纸钱,在灵堂前烧了起来。

我虽和孔老三才刚刚认识,但也对他的脾性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杂毛,满嘴跑火车,估计真要到那时候,比谁跑的都快。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远离了灵堂,随即问他:“大哥,这老刘头没有儿女吗?怎么死了连个守灵的都没有,村里的人呢,怎么也不来送送他?”

孔老三闻言叹了口气,说道:“这老刘头,一辈子没有成家,且他以前是一名仵作,村里的白事儿,都是老刘头帮忙张罗的,干仵作这一行是有一个规矩的,那便是当自己去世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给其守灵,也不能前来探望,只能由同行帮忙安葬。”

“为什么?”我一脸惊奇的问。

“因为仵作常年和死尸打交道,所以身上的阴气重,死后怕尸变,祸害人,所以……唉,这都是些老规矩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做不准,不过既然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遗训,那咱们照着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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