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很随意的直接走到办公桌旁坐下,他对我好像全然不在意一样,照常做他的事情。
他把我当空气,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当然这应该就是故意的。
我嘴角上扬,很好他就是在整我。
我环顾四周,观赏他办公室里的景象。我看着这里的装修,简洁大气。黑白色相见,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这倒是符合严劭成的风格,严谨但却不失情调。
他的办公桌上没有照片,甚至连方璐瑶的痕迹都没有,他连表明功夫都不做,方璐瑶还被他骗的团团转。或许这个男人对女人有绝对的把控能力,不然他又怎么会如此心安的做在这里。
我走到前方的落地窗前,看着下方渺小的人群,这里是八十九层看下方的景象倒是很不一样。如果是恐高的人,相信应该已经是在发抖了。
不过很奇怪我什么都不怕,对于这个世界我从来不会害怕。
严劭成倒是比我沉的住气,现在竟然一句话不说,他是故意的,现在我能不能在方正工作还需要看他的意思。
不过他是阻拦不了我的,至于是什么工作还要看他的面子。
他既然要和我较劲,那么我也没有必要那么着急。我走到沙发旁,直接坐下,将包一放。
我现在穿的这件蕾丝裹臀裙让我觉得不是很舒服,我从不喜欢穿这样名媛的衣服。
“你穿这衣服,其实很好看。”他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让我很难去忽视他的存在。
这句话除了一些朦胧的意思,还证明了一个很明确的事情,他在观察我,一直都是。
“还以为你要一直把我当空气。”我嘴角是带着笑容的,尽管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我一直处于被动状态,或许这就是严劭成的自身原因。
严劭成这个男人做事方式一直都是这样,难以让人去懂他的意思。他好像很善于挑拨女人,但是我偏偏不是那种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他挑拨的女人。
“你倒是坐的住。”严劭成这样说我。
我倒是有些无奈了,这一言不语的人视我如空气的人是你,怎么反倒是倒打一耙。
“那不知道严总要安排什么工作给我?”我笑着看向严劭成,他阴晴不定让我难以揣测。
我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怀疑自己的能力,或者说最近很挫败,我的唯利主义好像对严劭成没有用处,他现在的状态也有一种我反感的男女关系。
“你想要什么工作?”这个男人从他那舒适的老板椅上站起,走了过来。
我坐着,他站着。他的身高给了我足够的压力。
他反问我,看起来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但是他什么时候那么好了,会让我随便挑岗位?
这个狡猾如狐狸的男人,对付我这只白兔精绰绰有余。
“你会那么好?”我直接反问他,严劭成也是个没有好处绝对不会轻易给我优待的人。
他笑了,然后直接坐在我身旁。我可以嗅到他身上属于男人的独特味道。
我不明白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他身为方璐瑶的未婚夫,但却处处对我有明确的意思。
我不是傻女人,男人说到这份上我还不知道。
我不明白严劭成是想要一个情-人,还是要个恋人。当然我的认知更趋于前者,但是我想不出严劭成为什么要我?
是男人的征服欲,还是是爱情?
当然我更乐意去想是前者,因为我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别人对我有这样的感情。
“你不是说要合作吗?”严劭成这个时候突然提起合作,他的话如果要我全信,那么我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你说的是认真的?”我看着他,他此刻离我的距离不过五厘米,距离近的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的声音大多有顺着他话的意思,我也很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严劭成想和我合作,倒不如说他缺一个床-伴。他对我有种过分的执著,来源于男人的征服欲。
“我没开玩笑。”严劭成看着我,似笑非笑。
“那么要求呢?要我陪你上-床?不怕方璐瑶知道?”我对于严劭成是谈不上喜欢的,相反有些厌恶。但是还要装作友善的样子。
“你好像很讨厌我。”他说这话的时候仍旧是一副优雅的样子。
我惊诧于他猜透我的心,这样的准,让我感觉我脸上像是写了字一样。
“你的脸上写满了伪装。”严劭成说话一针见血,让我有些被动。
他的确与人不同,我之前遇到的男人在利益面前可没有他那么攻于算计。
“如果是合作就应该要公平不是吗?”我努力岔开话题,逃避这要命的感觉。
“我与你的合作没有公平所言。”他这个男人真的很让我头疼,我快要被这该死的感觉逼的窒息了。
我方婧娴在这商场上厮杀那么久,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被动,这并不是坏女人的角色。
“严劭成,你大可不必玩这场暧-昧的把戏,我们直接说明话比较合适。”我本不想这样,但是严劭成一定要用我最不擅长的方式来逼迫我。
既然这样不如直接谈判来的简单明了。这样我也不会那么的被动。
“装不下去了?”他说这话的意思,好像我很乐意和他这样装下去一样。
大家都是带着面具的,我不带,这不公平。
我不是守株待兔的傻兔子,他也不是伊索寓言里那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我们都虚伪唯利是图。
“和严先生装不明智。”既然是不明智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做,不然就会显的我很愚蠢。
“你倒是会挑好听的说。”他对于我这话的奉承视而不见,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撕扯干净,这样可以更彻底。
我想这就是我的失误一个如豺狼的狐狸,外表一定是谦和的,不然又怎么会蛊惑人心?
“严先生看起来好像不喜欢我的奉承。”我只好直接性的说明,他好像喜欢我这样对待他的方式。
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喜欢我带刺的样子,如果我顺从了一他反而就烦厌了。
严劭成这样的男人有怪癖,绝对的怪癖,他喜欢充满荆棘的丛林,他喜欢带刺的玫瑰,他喜欢有爪子的我。
“的确不喜欢。”他是笑着看向我的,这笑容背后是明确的目的。
男人对女人目的不单纯已经是常事,严劭成把他的目的拿到台面上,明确的告诉我他的用心不纯,这样直白的男人对他的想法不加掩盖。
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的会有一天如了他的愿,去做他严劭成的女人?
不可否认的是,的确有这样的可能。我甚至于去想,如果他一切都如愿,是不是会随意丢弃我?
女人对男人的好奇心又能够保证多久?我没有试过挑拨一个男人,即便是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但是因为方家,我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能让方家人过的好。
“如果你要这样一直揣测下去,可能会很累。你倒不如直接问我。”严劭成离我很近,他伸手为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这种动作太明确,我吗之间的这种关系有些莫名的过分,过分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