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大胆了,要知道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时候,你不怕明目张胆的后果?”我虽然忠于算计,但我也清楚时机不成熟的时候,做现在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冒险。除非严劭成认为时机成熟,我并不认为我有这样的魅力可以让他严劭成不顾后果。
我没有做褒姒妲己的能力,也没用陈圆圆的魅力,祸不了国,殃不了民。
“那么你是不是时机……”我刚想问他是否在他的计划里时机已经成熟了,但是却非常不凑巧的是电梯门已经开了。
他的长腿步伐可是丝毫没有想要等我的意思,我只得跟上他的脚步。
一直跟到他的办公室,他直接走到沙发旁坐下,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我选择坐在他的对面,中间隔着玻璃茶几,他一向不本分我可没有必要自讨苦吃。
刚扫过玻璃茶几便看到了在上面的打包盒,上面赫然印着华南街的标志。
而我看到了只想笑,恶整严劭成是我一直以来一贯所做的事情。
“难得,难得你知道我是故意整你,你还会就范。”我笑着将便当盒打开,用一副饿死鬼的姿态吃小笼包,我优雅的姿态一向用于伪装,而我在严劭成面前是透明的,所以也自然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
“我之所以选择被你整,是因为我在想能够准确无误的说出地址,足以说明你的确喜欢这家的小笼包。而我对于你的要求向来甘之如饴。”他的话语温柔且平静,带着过多的刻意。
看来是他自己亲自去买的,不然不会那么晚才来,还说这话。小笼包依旧温热,不知道他是如何保存的。
本来以为自己恶整了一马严劭成,结果被他的几句话就占了下风。足足显的我像一个小女孩姿态。
面对严劭成我还真的是失败。
刚吃完一个我抬眼看严劭成。“方璐瑶进你办公室一向都是不敲门的吧?”我突然想到这一点,方璐瑶我并不是太了解,她会怎么对待自己的未婚夫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严劭成好像并不想回答我的话,既然他不回答,那么晚也没有必要问,继续吃包子。
“门开了。”他突然在我吃的很香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我慌忙抬头,有些下意识的举动。
还没有反应过来,严劭成就直接咬住我正在咬的包子,然后直接从我口中将包子抢回来。
然后他坐下,咀嚼他方才的成果。我不禁游神,所谓抢食莫过于此。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看你吃饭会让人有食欲。”他话语说的倒是优雅,男人情商太高在商场情场一向都会过于得意。
例如严劭成,现在几乎到了得意忘形的地步。
“方璐瑶来的时候会敲门,不过不会等我同意,她敲完门就会直接进来。”此刻严劭成倒是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了。这种暧-昧之后谈正事的方式他严劭成倒是做的绝佳。
“那可真浪漫,方璐瑶一定是以这种方式让你知道她来了。”我说的浪漫可不是羡慕而是一种讽刺。
“哦?是吗?那么你会以一种怎样的方式让我记住?”他话语中的意思太过明显,我连忽视都不行。
“我会直接推门而入。”我这话完全是敷衍,根本就是故意的。
“那可是一种惊喜。”严劭成可真的会蛊惑人心,此刻他的话明确的讨好,让我很难对他宣泄不满。冥冥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对了。
总感觉我脱离不了严劭成所设计的男女关系,这让我很头疼。
我闷声吃小笼包,完全不想要继续下去。冥冥中感觉到严劭成是我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障碍,这种人反而不适合合作,趁羽翼未丰满时除掉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只不过现在严劭成如此自信,我有理由相信我现在动不了他。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共同的目标,我是不会允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我昨天晚上失眠了。”严劭成用他那优雅的方式,对我说一个哄小女生的故事。
我沉默,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
“我想了一夜的你。”严劭成的语气平静,面色带着微微的笑意。只可惜我不会相信,如果我去相信他,那么我就是一个绝对的傻子。
我的母亲潘万琳在用生命告诉我一个事实,不要相信男人。这是我一直所信奉的事实,这个世界男人的花言巧语都是用来骗傻子的。我不会孤注一掷,不会把自己的全部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严劭成你是要玩真情还是假意?”我这话是很明确的,对于严劭成这几天的暧-昧把戏我真的是无比厌倦,特别是现在已经接近崩溃。
男人千万不能与我说爱情,那都是骗人的东西。
“有什么区别吗?”严劭成眼睛微微眯起,很明显我的话让他心生不满,但是他选择不回答,转而来问我。
“当然有区别,如果你是假意,我可以陪你玩下去,如果你赢了,我可以按照赌约把自己送给你,但是如果你玩的是真情,那么就不同了。”我笑着说着话,对于所谓感情,我的观点一直都是绝对。
“有什么不同?”严劭成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对我的话有很明确疑惑的意味。
“如果要是跟我玩真情,那么你会输的很惨。因为我不相信感情,更不用说爱情。”我笑说这话,脸上有明确嘲讽的意味。明确的坏女人姿态。
“利益社会不谈感情,当然可以理解。”严劭成果然很理解如我们这般人的习惯姿态。
“严劭成我劝你对于我的想法还是收一收,因为得罪了方璐瑶对你没好处。”我笑着对他说这话,语气平静,我并没有真的想要劝他,而是在明确的挑衅他,试探他究竟有多少实力敢与方家抗衡。
“你也是方家人,你既然知道我对方家有怎样的深仇大恨,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不怕我连你也毁了?”严劭成嘴角依旧上扬,这微笑带着明确的警告。我们可真有趣我去警告他,他来警告我。
的确,如果一个人的仇恨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那么他可不会有什么理智。我是方家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严劭成的话。
“我从地狱里爬上来就不怕再回去,如果你想毁了我,那么请先毁了方家。”我不在意他的威胁,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止步于此,那么才没有意义。
“还有一种方式,如果你是我的女人。”严劭成的微笑,很难分辨是皮笑肉不笑还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但是他故意的成分太多,话语中过于执着。
“好呀,如何方家倒了,我做你的女人。”我这话完全是在应付他,如果做他的女人可以独善其身,那么方璐瑶应该可以给我上明确的一课。他这话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男人的花言巧语,留的下旧爱哄的了新欢才最可怕。
“说到做到,我不喜欢说话不算数的女人,如果你说谎我有一万种理由会让你就范。”严劭成的眼神让我不得不去看他,他强势到好像什么都要按照他的步伐走一样。他难以容忍我的这种模凌两可的行为,而我讨厌他对我见色起意的眼神。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好像我遇见他就再难逃脱了一样。
我不想回答他的话,但是他的眼神好像一定要我回答一样。天知道严劭成要怎样,他的种种行为都好像在说,对于我他志在必得。
“咚咚。”门只敲了两下,就听见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