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严劭成好像并不认为这是一种折磨,他乐此不疲勾住我的腰更紧了几分好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他有意跟我过不去我也不和他周旋下去,否则便是如了他的愿,我若不理会他估计会放开。
“严总好大的雅兴,方正都这样了,您还有闲心出去玩。”再怎么说严劭成也是她方璐瑶的未婚夫,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我还是那种被人唾弃的小三,不过我这小三做的挺不值的,这就是传闻中的有名无实?
现在我的事情还在风头浪尖上,他严劭成莫不是想要我在人声沸腾中唾骂?当然只是我的恶趣思想,如果严劭成会那么无趣的话,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那是方家的事,不是我的事。”严劭成一句话把自己撇的干净。他这话也是在暗指我,因为某种程度上我也是方家人。名义上实际上都是。
“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我看向严劭成眼神里有恶趣的思想。
严劭成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笑了。我发现他这个人很喜欢对着我笑,就好像我天生就是个笑话一样。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选择想跟我上-床。”严劭成的话一向都如此,他衣冠禽兽的气质崭露无疑。
我都不禁要佩服他了,他究竟是怎样的男人,才能做了绅士与禽兽的转变,我都要怀疑他真实的品格了。
“我现在想杀了你。”我靠近他的耳垂,小声的在他身旁细语。
他听了后笑容越发深厚,好像认为是个不错的笑话。“我倒是很期待,不过女人杀人一般在床上成功率会高些。”严劭成总是能把一个高端的商务男,变成一个有着痞气的流氓。
“我会认真听取你的意见。”我脸不红心不跳,不曾让他有半点如愿的意思。
严劭成这个男人需要顺着来。不然的话有我受的。
“我给你半个小时,我在医院休息室等你,如果超时,我会专门来看你一趟。”他把手表的时间给我看,仿佛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让我务必不要迟到一样。
不过怎么办严劭成的话我还是必须要听的,不然的话谁知道他会出什么幺蛾子?
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好,早晚我要脱离这种关系。
我自由惯了,可不喜欢人这样的来约束我。
严劭成松开我,许是看到我很乖。然后扯下那条被我抓出折痕的领带,扔到了一旁。解开领口的扣子,拿起在沙发上的西装离开。他的动作倒是一气呵成,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看着他如流水线一般的动作,这个男人做事情还真的是一贯的有条理,我要是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相信那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在离开的时候转眼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对我进行最后的警告。
我想衣冠禽兽好像有些夸奖他的意思了,他更大程度上是禽兽不如。
我回神,走到一旁将他扔下的领带拿起。深蓝色的领带上还有属于他的味道。如果我想要回礼的话,相信这个是不错的道具,不过也很有纪念意义不是吗?
我笑了,果然我还是没有脱离本质。
严劭成对待我的方式总让我感觉他是在圈养宠物,这样的感觉很不好,有一种生来就要仰望主人的感觉。
既然这样我没有理由要一味的忍让吧,毕竟他严劭成也不是神。
我走会洗漱间,化妆换衣服。女人不化妆的时候特别没有气场,我想这一点在我身上很适用。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今天不是低烧就是高烧不估计脑子是有问题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严劭成的这步棋看起来走的很是艰难,但是并不后悔。我把筹码压在他严劭成的身上才算是豪赌。
我赌赢了,方家就一夜倾覆,我赌输了,我就一无所有。不过没关系,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若倾家荡产,必将重头再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再在镜子面前自信转了一圈,确定完美无缺的时候才走出病房。VIP病房住的实在是太好,我都有些错觉了,错觉是住在酒店里了。当然前提是没有这种消毒水的味道。
严劭成给我的时间也太少了,对于一个女人,出门的时间是一定要很久的,这是常识。当然很显然这种所谓的常识对于严劭成根本就是一种摆设。或许会认为的浪费时间,这个男人看过我素颜,或许现在我化妆他会认为是一种多余。
好在我的东西都被方家人准备好了,只不过方家人除了一开始的做戏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我笑了,之前是不想看我,现在根本是自顾不暇,他们应该认为我是个麻烦。
他们是怎样的人,我想现在我不用多说也无比清楚了。也没有必要再大惊小怪了,他们不来反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现在的孙筱林应该已经出院了,或许方璐瑶昨天就已经找到她谈话了,想必如我所料没有问出什么,不然的话我就不会如此安然的站在这里了,如果按照我的计划,那么就可以让方璐瑶把这次的策划主人转移到崔敏英身上了。
如果方璐瑶没有去找孙筱林那她还真的是沉得住气。
高跟鞋本是走的很轻盈,但是此刻却越走越沉重。我每一次想事情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不关系周围的事情。
但是此刻如一道屏障一样走到我面前的男人,阻断了我的去路,也阻断了我的思想。这种熟悉的味道,我闭上眼睛都能够感觉到在我面前的男人是谁。甚至于连我自己都惊讶于我对于严劭成的熟悉度。
“在想什么?”严劭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带有亲和力,果然之前我的错觉是有道理的,他的伪装完美到了让人不自觉产生错觉的地步。
我不回答他,我抬眼看他。
严劭成此刻看了一眼手表,他晚上的劳力士可真的是够显眼的,如果是哪个女人看到,相信一定会主动贴上来。当然我自觉把我排除了在外。
“你迟到了五分钟。以你方才的行走方式,在路上相信一定会提升本市车祸发生率。”严劭成的话总是恶毒的连一句脏字都不带,我笑着看向严劭成,面容带着一丝冷意,他如果想要调动的思绪,那么无疑他的确很成功。
“严总讲话总是那么的恶毒。”我瞪他,眼神里带着笑意的样子。我发现和他在一起,我的眼神都要被历练到拥有超凡的能力了。当然我不能用眼神杀人,不然的话在我面前的他,早已经倒地身亡。
如果我没有听错,他方才的意思是在咒我。我生平虽然一贯没有什么好的运气,但是还没有到如此倒霉的地步。
“不然的话,你方婧娴要怎么抬头?”严劭成的话倒是显的是我的错了,不过恰好我心情大好,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的话一语双关,另一种意思是在说我要依靠他才能真正的抬起头来。
“严总要去哪?”我今天既然是要做陪衬,那么也就和花瓶是一个概念,严劭成找我这样一个花瓶要怎样?
“你或许应该试着换个称呼。”严劭成听到我对他的称呼,有些蹙眉,看起来他很是讨厌我这样客套的称呼,如交易一般的称呼。
“什么时候有一天我爱你再说好了。”我笑着看严劭成,话语中倒是顺从了他暧-昧不清的语调。
爱他?荒唐。我方婧娴会爱人?